虾米记忆——只记得Logo. “暗叉”绘图一向不逊于他的诗情。顺便说下,“尸肉人穴”这支可以算是“血渍污点”的影响“忆祭”。(初评于2021年3月14日)去年我写此张氛围黑(如果算得上)作品时,我想起的是“韩义”。因为她呢喃细语的低吟,印象中就比较“接近”此张中,女音的“寒心”。本来“韩心”也是我打算给韩丹在故事中的命名,但她拒绝,说自己“无心”。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有关这支来自内蒙古地区的抑郁黑专辑 —— 《忆祭》最主要个人评论重点在于 —— 出版此张专辑的乐队 - “忧泪”的乐队Logo,是“暗叉”所做,以及,由于这张专辑一派萧索凄冷的整体氛围,和多少确实能够使人触目伤情的自造词,诸如“忆祭” “忧泪”这种哀伤深意极浓的词意,也使我不由自主地在去年初次评述时,便想起“亡心”,这个ID名,便是韩丹,那个“故事”中的韩义。一个彼此爱过,却已消失的女性。
就是这样吧,我在这张专辑上阐述的,已经有够清晰,没必要复述,因为这搞得我本就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更加沉郁。逝者已矣,生者也只能“如斯”。写再多赘言,也无意义。就先如此。至于音乐本身,也真的只剩下“空冷”,而且十分“飘忽”的那种,没什么记忆点。最主要的是,这支乐队在同年还有支“Grindcore”(碾核)分支计划 —— “尸肉人穴”,可以说是“瓜分”甚至玷污了这抹纯黑的哀痛之情,我从未听说过哪支黑金乐队搞“碾核”,碾核品相的艺人玩黑金。这真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泪雨滂沱,一个腥风血雨,一个哭都无力,一个笑到极点。所以这两支音乐计划,最后皆已失败告终,而由“暗叉”倾情绘制的乐队Logo,记忆者,也所剩无几。
事实而已。
嗯,正如标题所言,此篇有关内蒙古的氛围抑郁黑 - “忧泪”在去年(2021)3月14日提笔写就时,我的内心,就像这张客观而言确实萧索至都有些乏力的一曲“寒心”,近乎停息。因为我的“伙伴”,其实算得上是我的女友的女子,“亡心”真的离去。我从其弟悲愤到发狂的陌生来电中,得知这个消息。我什么反应?我不想再详细回忆,至少此篇乐评。反正我是强作镇定,然后想起这支名为“忧泪”的乐队,他们发表的此张名为“忆祭”的作品。各位真别说,这支乐队颇为“自造词汇”的曲名,也算是颇具“匠心”,“铭忘” “忆祭” 铭记忘却的,忆起祭奠的。怎不符合“韩义”的本意 —— 纷扰寒意的纠葛,寒衣无处寄的寥落。这是“亡心”生前对于自己“命名”的自我定义,当她听说,我也有意将其写成一个“悲剧女性人物”的大意时,她曾提出的小小建议。而我之所以回想起这张来自“忧泪”的“忆祭”,只是因为这支乐队的名,和他们的曲名,起的还是相当有“文艺”水平。而“忆祭”又与“艺伎”这样略显“风尘”的职业“谐音”,很难不让有心之人,浮想联翩,这曲名背后,那可能“飘摇”的宿命。
但我可以这么写,这张专辑整体的听感,实在令人大失所望。女子虽然无依,但不怎么显得“飘零”,反而过于“现代”的近乎造作的低吟念词,实在听的人过于乏力,难有“揪心”。而“忧泪”那好似刻意模仿美国抑郁黑乐队 - “Happy Days”(欢乐时光)的苦闷氛围,和过于违和的国产爱情电影太显突兀的片段采样,都让我感到印象中,这支乐队的黑金属听感会令人有种“异常冗长”,无法赏析完整的焦急感,而且“Nocturnal Depression”(夜间抑郁)的翻唱也很平平,导致我对这支乐队的音乐,就一个词汇概括:大失所望。而很多在文字上比较“精益求精”的青年,一旦搞开这些稍微需要用点“技术”水平才能成形的“音乐”艺术时,真的是比较露怯的,直观的实话。这段,咱们只谈论音乐本身,不说伤心过往。
但我能想起这支,是因为我流下忧伤的泪水了,也知道一些记忆,终将只能以祭奠的方式埋葬,突然间,就想起这支了。还真就是因为这样。还有,是的,这支黑金乐队中女性主唱的声音,“亡心”很像。那气若游丝的悲伤沉吟,当年我还真以为,她,也参与这支乐队的计划了呢。事实上我可以写句不太好看的,来自内蒙古的这支“忧泪”,挺有“沉珂”那感觉的,是的,淡淡的忧,浓浓的伤,凄切的爱,的确有种“非主流”的奇妙感受。但这种听感,在“黑金属”(Black-Metal)风格的旋律里,多少是失败的。
还有一点,确实,这支乐队的“团名”Logo,出自心灵手巧,下笔如神的“暗叉”,但我可以这么写,其实那个Logo,在这位的图片编辑生涯中,算是一般作品,没有体现出“忧泪”的特质。我本以为“暗叉”能够结合“忧泪”二字,将人类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以他最为擅长的“漩涡”融为一体,而“忧泪”二字就是那“泪水”的流淌。结果“暗叉”就是将“忧泪”两字做了个“枯萎”感的锐利渲染......是挺一目了然,但总觉得缺少属于他的气质。但毕竟,他也只算是一个“美工”吧,人家乐队,可能就是那么要求的。
请读到这段的众生,或者谁人不要写“你行你上”,我自然不行,因为我不是“暗叉”。他虽然才华横溢,但不应该成为“黑金乐迷”唯一的音乐风向人物,毕竟你都不会弹吉他。不是吗?“吕鸿觉”? 是的,以上两段记忆,就是我评论这支“忧泪”的“忆祭”原因所在。至于“亡心”,我为何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谈及,那是因为即使“藏在心里”,也是一样。我也有些“空心”了,说或不说,写或不写,真或假,都一样。那我就写个痛快吧。还有,我对这支“忧泪”较为反感的原因还有 —— 这支乐队有个同样失败的碾核分支,名叫“尸肉人穴”。而这个分支,除了恶心外,没有任何记忆点。而一个搞“黑金属”的乐队又写“碾核”,这本就是太没有“主心”的,挺浮躁的感觉。
此篇,就先补充至此了。
2021年3月14日
如果我说,有关“忧泪”这支乐队我如今的唯一记忆仅是他/她们的“Logo”, 各位会怎么想?可能会问了:“这是音乐页面!不是美术展览!你记得个'Logo干吗?” 因为这支来自内蒙古的抑郁黑乐队那充满“冷厉”锐角般的Logo,是虾米音乐上至少于黑金乐迷圈子里,也算闻名遐迩的“暗叉”绘制的。所以我标记下,这算是“虾米记忆”的部分,而非“极端音乐记录”内容。若是有人问及我“音乐品质如何”?从这“较差”的评分中,我承认,就不觉得“如何”。至于为何,我可以这么说,氛围太过拖沓,印象之中,最主要的是,黑嗓的腔调,确实有些一言难尽了。当然,女声气若游丝,近乎于“低吟浅唱”版的念词的确没有给这张专辑带来应有更为“雪上加霜”的凌冽亦或悲凉,反而搞的,有那么几分似有若无的“说唱”意味。
但我可以这么写:这张专辑里的女声部分,韩丹挺像。当年的我其实是有些被“惊艳”的,我还以为她也“加入”了呢。
“韩丹”又是谁?
她就是“万安城”中的“韩义”。“万安城中的韩义又是指什么?” 这是我根据一位故友的原型,所构想出的“小说”,而那位原型,叫韩丹,“小说”中的人物,叫做韩义。
“这跟这张专辑有关系吗?” 对不起,基本确实没有,但是这张叫做“忆祭”的专辑所能给我带来的感受,也就只剩下这些回忆。至于音乐本身,我只能如此写——跟他们的“尸肉人穴”一样,乏善可陈,真心乏善可陈。也就是那抹略显突兀,甚至极其违和的女声,能够让人坚持的以“好奇”的心态,聆听下去。当年我就是这样的,就我个人而言,的确是完全“无病呻吟”还没呻吟到点上的乐队。因此除了“Logo”是那位“星光党崔主席”在与我相见时就难掩欣赏的“暗叉”创作的外,音乐本身,真的,听完就忘。这本不该是“黑金属”音乐,该有的品质。以及,“尸肉人穴”这支以“碾核”风格为分支的乐队,也给“忧泪”的“痛思主神”带来了一记不该有的“血污”。我并不是说“搞黑金属的就不能玩碾核”,但是这支乐队,连碾核,其实都没有真正用心,而是带着更多的戏谑,甚至连“宣泄”都算不上的状态。这就不应该。“这两支乐队你敢肯定是同一支吗?” 事实上,不是那么确定,但是八九不离十,因为他们的主唱核心,也是曾经在“虾米音乐”都相互关注的——“死于寂静”。应该是他,没有错。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得知。讲真,如果我知道这位代名就是这两支乐队的核心,当年都不关注他。因为“忧泪”的忧思感并不浓郁,更多的是一份“凄寒”,这还能当作个“音乐作品”;“尸肉人穴”...... 当年,我只是说“当年”,当“死于寂静”给我推荐分享他的这个地下分支,而且我细细聆听欣赏之后,写了句:“...还凑合吧...我就勉强支持下...” 有个叫做“群群”的天蝎座(是的,跟“吴签”,和“星光女神”她那位想要一起“破碎”的亲生儿子一个星座。)金属党可是不干了啊!“我说同好!为何这么勉为其难呢?支持就支持,不喜就不喜!干吗‘勉强?’ 又没人逼得你!”
好像那支确实失败的碾核乐队,是他建立的一样。连那位真正的“主唱”都没有意见。于是,为了平息当年那位“群群”的怒火,我选择删除。结果没过多长时间,这位金属党,就在“尸肉人穴”的“虾米音乐”页面,与相异者,展开了你来我往的相互叫骂。原因是“群群”认为那张同名“专辑”是“艺术品”,不给与“好评”的人都是“有眼无珠”;而另一位则回道:“并非如此”。我这都是“干净”版本了。结果可想而之,这位当年回的也不是我如此“扭捏”的倒霉蛋,收获的是“群群”怎样的如潮回击。可以这么写,用词真的是不堪入目,真心跟他热烈追逐的极端金属乐一样,非常“和谐”。
“这些又跟这张音乐有何关系?” 对不起,没什么关系,但多少,“千丝万缕”。而我所能由这张专辑记忆起来的,就是有关“虾米音乐”的,如此往昔。
哦,对了,“群群”与“狗狗”是比较合得来的深情厚谊。我对“群群”也没有意见,这么多年都过去,肯定不会真的为此“动气”,只是客观地在陈述,一些往昔。我不想在“尸肉人穴”的专辑上写,因为这个“碾核分支”更是一无是处。请原谅我的听觉认知,真的,更是不值一提。起码“忧泪”,确实还有份“伤心欲绝”的极冷情境。那支碾核乐队,我当年能“勉为其难”说声“还凑合”,真的已经是给那位来自内蒙古的“音乐人”——死于寂静很大的尊重了。请问他自己,能不能听进去自己写出来的那些“碾核”作品?
而且我发现,内蒙古人都很爱用“马头琴”,理解,毕竟有这个器乐氛围。但是,可但是,有几个“极端音乐人”,用好过这项乐器了呢?你们/他们,什么时候真正将这个民族乐器,融会贯通于自己喜爱的音乐风格中了呢?
完全没有,或者说,几乎没有。从“Aglare Light”开始,就没有。
还有,我必须承认一点,我一想到一个搞抑郁黑的人,居然也能有心思玩“碾核”,就觉得这支乐队,这个计划,这张专辑,确实不够“纯粹”。因为这两种音乐风格的情识取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很难“齐头并进”。你们看看在金属领域中,有几个优秀的黑金乐队,会去搞“碾核”?但凡有些品位的黑金艺人,根本不屑这个。但有没有非常出彩的?有。但很可惜,不是“忧泪”的那个分支,“尸肉人穴”。
所以我只记住“暗叉”的“Logo”,音乐本身,几乎没有隽永的伤痕。
就是如此。
哦,对了,韩丹,去世了。别说,其实挺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这个女人她存在吗?” 相信我,她存在过,她的圣泉,很清甜,很清澈。但现已干涸。
最后,我放上一张“暗叉”给这支乐队绘制的“Logo”——
此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