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uld you go with me?
不管当年Lady Gaga在Artpop era的时候有没有对Gypsy这首小怪兽圣歌的打单计划,跟所有的小怪兽一样,这首歌在她心里一定份量不低,从整个Artpop era这首歌的现场表演次数名列前茅就可以看出来。
在这首歌的首演,Lady Gaga打扮成达利的模样,在柏林上演了一场所有听者闻之落泪的钢琴版。那个现场给我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她带着哭腔唱出那几句“我不想一辈子孤独下去,但今晚我可以”的时候,给了台下一个很酷的女生很多镜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或许很难知道她当时想到了什么故事,但我相信所有能与这首歌共情的人记忆点都是大同小异的:在孤独的漂泊中总能找到一个家。用痛苦谱写的诗篇在最后总能看得到辽远而开阔,用潇洒铸就的史诗在末尾总能展现出厚重而盛大。“有的时候故事并没有结局,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只是朋友,‘因为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他这样告诉我。 ”她从来没有恐惧过漂泊,打包好行李就能追逐日落,爱身边之人就如同深爱自己的母亲,尽管无家可归但与你就能共度余生:这首歌胜在Lady Gaga那份难得而珍贵的,令人潸然泪下的,金灿灿的真诚。
在歌曲的最后她的身份是吉普赛女神,悉数念出若干国家与城市——这并非她在Artpop里唯一一次使用这种技巧,也并非唯一一次以女神的形象出现,在Venus里,她化作太阳系的维纳斯女王,用大点兵的气势一个个喊出海王星、冥王星、土星、木星、水星、金星、天王星、火星、最后的地球之名,中间用破音边缘的嗓音嘶喊“难道我的蜜臀不够名声大噪”,这与Gypsy那个在吟游诗人的高歌中一步步踏入人间的吉普赛女神几乎是两个极端。她怀揣着一腔烧得比血液还要沸腾的爱意向世界奔去,无论我奔赴到天涯海角那里总能成为我的家。东方既白,杯盘狼藉,当远方成了苟且,生活就是近在眼前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