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人生的拂晓之歌■
■舒曼人生的拂晓之歌■
——听波里尼的舒曼作品录音有感
舒曼在其人生旅途最后最后的几年是相当悲惨的……。还是1994年上半年的时候，听说一条来自德国的消息：舒曼患梅毒，并死于梅毒引起的脑软化症与虚弱状态下的肺炎并发症。查了一下，1994年3月3日由德国艺术中心公布了罗伯特·舒曼在1854年3月到1856年7月最后的两年间病历纪录文件。这是一份长约16页的由当时舒曼的主治医生F.Richartz的助手Peeters所记录的。考虑到作为一位著名音乐家的信誉问题，这个文件始终没有公开……。这个病历的纪录中记录了当时主治医生询问病人了解患病原因的对话。其中包括了舒曼自己对患病原因的推测：……可能是1831年前后与一位名叫Christel的女子交际后患上的……。病历中记录了舒曼患病期间在医院里的一些表现。“舒曼认为杜塞尔多夫已经消失”、“吼叫过分的原因，喉咙嘶哑”、“殴打护理人员”、“拒绝进食、……。并赤裸全身”。另外还记录了舒曼的用药、服药后的各种副作用反应及一些特殊治疗法。……，最终这套病历纪录辗转到了作曲家Ryman的手里，但是出于对事件本身的震惊和考虑到医生对病人症状的保密等原因，始终没有公开这份文件。记录表明，自从舒曼住院之后院方一直拒绝克拉拉的探访要求，克拉拉也只是在舒曼过世前的几天才看到了已经不省人事、虚弱的舒曼的。……
舒曼入院也是由于在投河自尽未成而被路人搭救之后，自愿住进病院的。这一年正是1854年，而舒曼在1853年以后的作品都应该是晚期作品了。其中包括舒曼的一曲小提琴协奏曲，这个作品的话，也被克拉拉和约阿西姆认为作品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舒曼精神上的紊乱而搁置了起来。这个作品也只是到了1937年才被正式出版……。
另一方面，波里尼(Maurizio Pollini)在DG的第二张舒曼钢琴独奏作品专辑[1]也在前些日子面世了。曲目有：[b小调快板乐章(op8)]、[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拂晓之歌(op133)]。虽然都是第一次录音[2]，不过波里尼到是在前些年的音乐会曲目上出现过。比如1979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的独奏音乐会上演奏的[拂晓之歌(op133)]、1984年同音乐节上独奏音乐会上演奏的[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等，都是当时成为了佳话的现场演奏的。波里尼应该是一位演奏风格鲜明的钢琴演奏家，先后听了一些他在各个年代演绎的各种作品的录音，对我来说第一印象就是其钢琴弹奏的技术和对音的控制整理能力的超强能力。波里尼是一位持有冷静思想的艺术家，这样的冷静反映在他对音乐作品的演绎上就应该是针对音乐作品的固有观念和那些被视为标准演绎的一些观念的无视之含义。这也是波里尼除了作为一名身怀高超技艺演奏家的形象的同时所具备的另外一个特点。对于一些作品的演绎结果而言，这样的特点也确实提供了我们一个从另外一个角度再一次理解和感受作品的机会，我觉得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机会。
波里尼选择的三个独奏作品也是代表了舒曼独特音乐性格的作品。也确实是演奏家们在演奏中难以控制的作品。所谓“难以控制”的部分是舒曼作品风格上的，广义上来说控制好这样的风格特点也是一种技术，然而这和弹奏钢琴的弹奏技术还不是一个层次的概念。就拿钢琴家们少有录音、演奏的[拂晓之歌]这个由5个小品组成，长度仅为9分钟前后的作品来说，前些日子听到一位叫Michael Endres的年轻德国钢琴家在ArteNova的录音[3]。说实话那也应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演奏了，不过过于温和、平缓的效果让人感到了舒曼音乐中抒情的一面的同时，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舒曼在1854年投河自尽未遂而入院前的几个月里将这部小作品交给了出版社，并在给出版社的信函中这样写道：“……是五个性格各异的作品……是描写了清晨即将到来时的感触。与其说是一种绘画式的描绘，倒不如说是一些情感的表现……”。我始终把这个作品视为舒曼的最后一批作品中重要的一个。与其是“拂晓”倒不如说是一种近于“黄昏”的挽歌。即便是在这样的作品中，舒曼作品中特有的多个旋律线的走向依然馄饨得很，其中两种性格的对立倾向依然存在。这就是令人产生畅想的和让人惶惑不安的两种性格。这大概也是始终存在于舒曼头脑中的两种对立的感觉。这种在其脑子里的对立远远的超过了常人的。
听到了这个波里尼的演奏录音，就在波里尼的琴声停留在脑子里的瞬间，我突然明白了Michael Endres弹奏的这个作品中缺少了什么，这就是舒曼晚期作品中更加凸兀的惶惑不安。我觉得波里尼的演奏就已经将那种抒情的部分和惶惑不安的两种性格较完整的刻画了出来。可能和波里尼的琴风多少有些关系，有节制的抒情和让人愕然的打键在第五曲中表现的相当透彻，听来确实让人感到了一种不安的情绪油然而起，并坐立不安……。第二曲中不太自然的半音阶音的碰撞与组合、奇异的走句也应该是演奏者难以处理得当的地方；第一曲中具有强劲动态落差的段落；第四曲也非常容易被弄成那种软绵绵的乡愁气氛等等，这些地方事实上都是不太容易把握，且恰恰能够反映出舒曼作品性格特点的地方。相比波里尼在[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的演奏而言，在这个[拂晓之歌]的处理上更是卓绝。波里尼将舒曼的这个晚期作品中的矛盾性展现的相当透彻，特别是第一曲[Im ruhigen Tempo(以沉稳的速度)]和第五曲[Im Anfange ruhiges,im Verlauf bewegtes Tempo(开始为静谧的、中途开始以活泼的)]的演奏更是让人动情和震动。
[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的情况，波里尼着意选用了舒曼第一版的谱子(现在流行在市的各种录音基本上用的是第二版的谱子)。虽然波里尼在这个名曲中的努力也是相当称道的，不过历史上像霍洛维茨、阿格丽希，包括前一段时间的普拉亚等的演绎也都是各具特色的演绎。也只能够说波里尼为这个作品增加了另外一种风格的演绎了。我觉得还是不会超过历史上的那些名演绎多少的。波里尼的演奏中：第一曲[Auberst bewegt]开头部分和第七曲[Sehr langsam]的部分中，作为全作品最具魔力(damonisch,超自然的神秘气氛)的段落上，可以感觉的波里尼对于音的整理和控制全然不同于其他演奏家，显现出过人的控制力和集中力。[b小调快板乐章(op8)]也是舒曼早期作品中有特色的一个作品，其中一些如后来钢琴协奏曲中的senza tempo等方法早在这部作品中就已经出现了，这也说明了这个小作品的技法上先锋性。波里尼的演奏确实让人感受到了早年舒曼的幸福人生。同时也确实让人隐约的感到了舒曼音乐中那种时隐时现的神秘的、令人费解的因素，这也是波里尼演绎成功的所在了。同时，波里尼在强调舒曼这些独奏作品的多旋律同时存在的同时，总是以收束这些线条为方向，强调完全不同性格的旋律要素的复杂组合，这也是一个不同于他人的努力。当然这是个需要从深层理解作品，并掌握了完美的控制能力的超一流演奏家才能够做得到的。……
舒曼是一位相信使用音乐语言表现心灵、表现情感的浪漫派作曲家，其许多音乐作品也确实是由此而感人肺腑的。也正是舒曼音乐作品中那种抒发人之情感的性格，才让人为舒曼晚年悲惨的人生而悲楚不已,恰如舒曼作品中同时存在的两种形成对照的性格一样，舒曼晚年的悲惨人生与其音乐的对照一样。……，时至今日包括了[拂晓的歌]等这样的作品依然能够常响起与我们的耳边，我们这些后人们也确实为之而动情的那一刻，也就证明了舒曼作为一位作曲家在音乐创作上的卓绝才能。联想起前面的那些舒曼患病期间的事情，更让人为之难过……，还是让我们从舒曼的音乐中感受真切的舒曼吧……
注解：
[1]. 波里尼演奏舒曼独奏作品的唱片内容：
Schumann: Kreisleriana; Gesänge der Frühe; Allegro in B minor
Composer: Robert Schumann
Performer: Maurizio Pollini
Label: Universal - DG
Catalogue Number: 471370
1. Allegro for piano in B minor, Op. 8
2. Kreisleriana, 8 fantasies for piano, Op. 16
3. Gesänge der Frühe (5), for piano, Op. 133
[2]. 事实上波里尼在79年和84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的独奏音乐会上分别演奏过[拂晓之歌]和[克莱斯莱利亚娜]这两部作品。市面上也流行着这两个演奏录音(版权不清?虽然从网上查到了，不过还不知道是否能够弄到)。内容如下：
Kreisleriana , op.16
S-CD ; Ex: EX92T31 S-CD ; Hos: HOS-29
Salzburg 21 August 1982 Live
Gesänge der Frühe, op.133
S-CD ; FKM: FKM-CDR1020/1(2CDs)
Salzburg Großes Festspielhaus 19 August 1979 Live
[3]. Michael Endres演奏舒曼独奏作品的唱片内容：
Schumann-Piano Works, Volume 1
Composer: Robert Schumann
Performer: Michael Endres
Label: Arte Nova
Catalogue Number: 74321843862
1. Humoreske in B flat, Op.20
2. Toccata in C, Op.7
3. (5) Gesänge der Frühe, Op.133
4. Kinderszenen, Op.15
[4]. 路易萨达的舒曼钢琴作品录音
http://www.douban.com/review/1084782/
全文完。2002年12月28日
http://www.classical.net.cn/digest/dspnews.asp?ipt=1224
——听波里尼的舒曼作品录音有感
舒曼在其人生旅途最后最后的几年是相当悲惨的……。还是1994年上半年的时候，听说一条来自德国的消息：舒曼患梅毒，并死于梅毒引起的脑软化症与虚弱状态下的肺炎并发症。查了一下，1994年3月3日由德国艺术中心公布了罗伯特·舒曼在1854年3月到1856年7月最后的两年间病历纪录文件。这是一份长约16页的由当时舒曼的主治医生F.Richartz的助手Peeters所记录的。考虑到作为一位著名音乐家的信誉问题，这个文件始终没有公开……。这个病历的纪录中记录了当时主治医生询问病人了解患病原因的对话。其中包括了舒曼自己对患病原因的推测：……可能是1831年前后与一位名叫Christel的女子交际后患上的……。病历中记录了舒曼患病期间在医院里的一些表现。“舒曼认为杜塞尔多夫已经消失”、“吼叫过分的原因，喉咙嘶哑”、“殴打护理人员”、“拒绝进食、……。并赤裸全身”。另外还记录了舒曼的用药、服药后的各种副作用反应及一些特殊治疗法。……，最终这套病历纪录辗转到了作曲家Ryman的手里，但是出于对事件本身的震惊和考虑到医生对病人症状的保密等原因，始终没有公开这份文件。记录表明，自从舒曼住院之后院方一直拒绝克拉拉的探访要求，克拉拉也只是在舒曼过世前的几天才看到了已经不省人事、虚弱的舒曼的。……
舒曼入院也是由于在投河自尽未成而被路人搭救之后，自愿住进病院的。这一年正是1854年，而舒曼在1853年以后的作品都应该是晚期作品了。其中包括舒曼的一曲小提琴协奏曲，这个作品的话，也被克拉拉和约阿西姆认为作品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舒曼精神上的紊乱而搁置了起来。这个作品也只是到了1937年才被正式出版……。
另一方面，波里尼(Maurizio Pollini)在DG的第二张舒曼钢琴独奏作品专辑[1]也在前些日子面世了。曲目有：[b小调快板乐章(op8)]、[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拂晓之歌(op133)]。虽然都是第一次录音[2]，不过波里尼到是在前些年的音乐会曲目上出现过。比如1979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的独奏音乐会上演奏的[拂晓之歌(op133)]、1984年同音乐节上独奏音乐会上演奏的[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等，都是当时成为了佳话的现场演奏的。波里尼应该是一位演奏风格鲜明的钢琴演奏家，先后听了一些他在各个年代演绎的各种作品的录音，对我来说第一印象就是其钢琴弹奏的技术和对音的控制整理能力的超强能力。波里尼是一位持有冷静思想的艺术家，这样的冷静反映在他对音乐作品的演绎上就应该是针对音乐作品的固有观念和那些被视为标准演绎的一些观念的无视之含义。这也是波里尼除了作为一名身怀高超技艺演奏家的形象的同时所具备的另外一个特点。对于一些作品的演绎结果而言，这样的特点也确实提供了我们一个从另外一个角度再一次理解和感受作品的机会，我觉得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机会。
波里尼选择的三个独奏作品也是代表了舒曼独特音乐性格的作品。也确实是演奏家们在演奏中难以控制的作品。所谓“难以控制”的部分是舒曼作品风格上的，广义上来说控制好这样的风格特点也是一种技术，然而这和弹奏钢琴的弹奏技术还不是一个层次的概念。就拿钢琴家们少有录音、演奏的[拂晓之歌]这个由5个小品组成，长度仅为9分钟前后的作品来说，前些日子听到一位叫Michael Endres的年轻德国钢琴家在ArteNova的录音[3]。说实话那也应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演奏了，不过过于温和、平缓的效果让人感到了舒曼音乐中抒情的一面的同时，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舒曼在1854年投河自尽未遂而入院前的几个月里将这部小作品交给了出版社，并在给出版社的信函中这样写道：“……是五个性格各异的作品……是描写了清晨即将到来时的感触。与其说是一种绘画式的描绘，倒不如说是一些情感的表现……”。我始终把这个作品视为舒曼的最后一批作品中重要的一个。与其是“拂晓”倒不如说是一种近于“黄昏”的挽歌。即便是在这样的作品中，舒曼作品中特有的多个旋律线的走向依然馄饨得很，其中两种性格的对立倾向依然存在。这就是令人产生畅想的和让人惶惑不安的两种性格。这大概也是始终存在于舒曼头脑中的两种对立的感觉。这种在其脑子里的对立远远的超过了常人的。
听到了这个波里尼的演奏录音，就在波里尼的琴声停留在脑子里的瞬间，我突然明白了Michael Endres弹奏的这个作品中缺少了什么，这就是舒曼晚期作品中更加凸兀的惶惑不安。我觉得波里尼的演奏就已经将那种抒情的部分和惶惑不安的两种性格较完整的刻画了出来。可能和波里尼的琴风多少有些关系，有节制的抒情和让人愕然的打键在第五曲中表现的相当透彻，听来确实让人感到了一种不安的情绪油然而起，并坐立不安……。第二曲中不太自然的半音阶音的碰撞与组合、奇异的走句也应该是演奏者难以处理得当的地方；第一曲中具有强劲动态落差的段落；第四曲也非常容易被弄成那种软绵绵的乡愁气氛等等，这些地方事实上都是不太容易把握，且恰恰能够反映出舒曼作品性格特点的地方。相比波里尼在[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的演奏而言，在这个[拂晓之歌]的处理上更是卓绝。波里尼将舒曼的这个晚期作品中的矛盾性展现的相当透彻，特别是第一曲[Im ruhigen Tempo(以沉稳的速度)]和第五曲[Im Anfange ruhiges,im Verlauf bewegtes Tempo(开始为静谧的、中途开始以活泼的)]的演奏更是让人动情和震动。
[克莱斯莱利亚娜(op16)]的情况，波里尼着意选用了舒曼第一版的谱子(现在流行在市的各种录音基本上用的是第二版的谱子)。虽然波里尼在这个名曲中的努力也是相当称道的，不过历史上像霍洛维茨、阿格丽希，包括前一段时间的普拉亚等的演绎也都是各具特色的演绎。也只能够说波里尼为这个作品增加了另外一种风格的演绎了。我觉得还是不会超过历史上的那些名演绎多少的。波里尼的演奏中：第一曲[Auberst bewegt]开头部分和第七曲[Sehr langsam]的部分中，作为全作品最具魔力(damonisch,超自然的神秘气氛)的段落上，可以感觉的波里尼对于音的整理和控制全然不同于其他演奏家，显现出过人的控制力和集中力。[b小调快板乐章(op8)]也是舒曼早期作品中有特色的一个作品，其中一些如后来钢琴协奏曲中的senza tempo等方法早在这部作品中就已经出现了，这也说明了这个小作品的技法上先锋性。波里尼的演奏确实让人感受到了早年舒曼的幸福人生。同时也确实让人隐约的感到了舒曼音乐中那种时隐时现的神秘的、令人费解的因素，这也是波里尼演绎成功的所在了。同时，波里尼在强调舒曼这些独奏作品的多旋律同时存在的同时，总是以收束这些线条为方向，强调完全不同性格的旋律要素的复杂组合，这也是一个不同于他人的努力。当然这是个需要从深层理解作品，并掌握了完美的控制能力的超一流演奏家才能够做得到的。……
舒曼是一位相信使用音乐语言表现心灵、表现情感的浪漫派作曲家，其许多音乐作品也确实是由此而感人肺腑的。也正是舒曼音乐作品中那种抒发人之情感的性格，才让人为舒曼晚年悲惨的人生而悲楚不已,恰如舒曼作品中同时存在的两种形成对照的性格一样，舒曼晚年的悲惨人生与其音乐的对照一样。……，时至今日包括了[拂晓的歌]等这样的作品依然能够常响起与我们的耳边，我们这些后人们也确实为之而动情的那一刻，也就证明了舒曼作为一位作曲家在音乐创作上的卓绝才能。联想起前面的那些舒曼患病期间的事情，更让人为之难过……，还是让我们从舒曼的音乐中感受真切的舒曼吧……
注解：
[1]. 波里尼演奏舒曼独奏作品的唱片内容：
Schumann: Kreisleriana; Gesänge der Frühe; Allegro in B minor
Composer: Robert Schumann
Performer: Maurizio Pollini
Label: Universal - DG
Catalogue Number: 471370
1. Allegro for piano in B minor, Op. 8
2. Kreisleriana, 8 fantasies for piano, Op. 16
3. Gesänge der Frühe (5), for piano, Op. 133
[2]. 事实上波里尼在79年和84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的独奏音乐会上分别演奏过[拂晓之歌]和[克莱斯莱利亚娜]这两部作品。市面上也流行着这两个演奏录音(版权不清?虽然从网上查到了，不过还不知道是否能够弄到)。内容如下：
Kreisleriana , op.16
S-CD ; Ex: EX92T31 S-CD ; Hos: HOS-29
Salzburg 21 August 1982 Live
Gesänge der Frühe, op.133
S-CD ; FKM: FKM-CDR1020/1(2CDs)
Salzburg Großes Festspielhaus 19 August 1979 Live
[3]. Michael Endres演奏舒曼独奏作品的唱片内容：
Schumann-Piano Works, Volume 1
Composer: Robert Schumann
Performer: Michael Endres
Label: Arte Nova
Catalogue Number: 74321843862
1. Humoreske in B flat, Op.20
2. Toccata in C, Op.7
3. (5) Gesänge der Frühe, Op.133
4. Kinderszenen, Op.15
[4]. 路易萨达的舒曼钢琴作品录音
http://www.douban.com/review/1084782/
全文完。2002年12月28日
http://www.classical.net.cn/digest/dspnews.asp?ipt=1224
- 表演者: Maurizio Pollini
- 发行时间: 2002-04-23
- 流派: 古典
- 出版者: Deutsche Grammophon
- 专辑类型: 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