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ade later

1997,这张绿色封面的专辑放在唱片行架子上显得很是落寞;2007,临走前的10天,你竟然来了,我抛下正在整理的行李北上,没有任何迟疑。离开了魔岩的新专辑我给了三星,心中的4张专辑排名,依然与发行先后一致。“花与虫”是我的第一,当你在星光意外唱出,我笑了,即使有些冷场;<ONE>骨子里透着令人赞叹的疏离感,一度以为<ONE>就是你,你就是<ONE>,出世般的自我,一种适合自己及少数“识货”人士小规模崇拜的情感,然而,这感觉已随着十年时光逐渐流逝。
一拖十一年,第一次为这张专辑写下只字片语。你已然不是当年刚毕业新人的模样,而我在USYD的第二个学期也快结束。其实这个城市并没有什么特别迷人之处,我只是太过迷恋那年的你,管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拖十一年,第一次为这张专辑写下只字片语。你已然不是当年刚毕业新人的模样,而我在USYD的第二个学期也快结束。其实这个城市并没有什么特别迷人之处,我只是太过迷恋那年的你,管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