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Happy, free, confused, and lonely at the same time.

Part 1:Prologue 2014年1月26日,这一天对Taylor Swift来说本应该是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天,但是这一夜里,她却痛哭了一场。
Part 2:Release

时间回到2011年,那时的Taylor还是一个会对巡演彩排中迸发出来的火花惊讶大赞的小女孩,不过次年也就是2012年她便释出了当时的新专《Red》—— 这是一张秋天的专辑,也是一次秋冬交汇下的电影录像带中斑驳陆离、临去秋波的一份回忆。

Taylor在专辑前言里提到了深深吸引着自己的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一句箴言:Love is so short , forgetting is so long。并且说明这张专辑有关于近期自己坠入或跌落的感情,但是最重要的是,《Red》有关于炙热的红。 时间给予了我们优势,或许在这样一个近十年后的的今天,我们对这张专辑的审视态度已经客观许多。很明显“辩证法”对于某些作品来说是不成立的,《Red》就是其中之一。 “《Red》is Taylor Swift's greatest album ”,那《Red》为什么有这样的资格呢? Part 3:Falling 《Red》era的跨度比较长,上衔Speak Now巡演、下接89专辑的idea构造。熟悉《Red》的听众都很清楚,这张专辑与一个人有很大关系,那就是Jake Gyllenhaal。专辑中一条与老吉Jake重要的主线大致是从Red开始,并在大家熟知的 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画上句号 —— 这期间的破碎大致在The Moment I Knew 、All Too Well、Sad beautiful tragic、State Of Grace这样一条歌曲走向上展开。2010年10月Taylor和Jake相识并坠入爱河,但这份感情却并不长久,它在一场满怀期待的生日聚会中宣告结束,而10年的12月9日是当时可查的两人最后的相见。

“complicated”在某种程度上是专辑的一大特点,因此《Red》的结构理解线也是多元的,其中一条可以看成是最直接的感情线。专辑在打造出流行歌曲的同时保持了自己独有的叙事化风格。Taylor在采访中也提到自己一行人在听了大量歌曲后打造出了这样的一张专辑,在摇滚、乡村、蓝调、民谣,甚至可以说近代杂七杂八的音乐中都有汲取长处,她毫不避讳地使用尽可以使用的元素,杂糅了自己青春少女时期的大量幻想与情感 —— 她在采访中也提到自己不得不去做出一些改变,一定要给听众焕然一新的感觉,而或许这样也是一种“be remembered”的聪明计策。

专辑的同名曲,是Taylor给大家讲述的一场热恋的开始 —— 迎面首先撞来的歌词“Loving him is like driving a new Maserati down a dead end street”在一袭类似Irish ballad背景下的暗角中穿梭,并在bridge迎来“Re-e-e-ed”的country pop 节拍,在听众的耳朵里闪过了歌词里的极限运动与不同的感情色彩 —— Taylor拿起了蜡笔话筒,载你穿梭公路的同时陪你回忆热恋的狂欢,并敲打在通都大邑中云蒸霞蔚的马赛克上。 可是,同名曲或许只是专辑的一个“小切口”,而专辑的闳中肆外才刚刚开始。 Part 4:Music

Obviously,我们谈论Red的同时或许会不可避免地提到姊妹专Speak Now,因为在上一专Speak Now中她一人包揽了几乎所有的歌词创作和大部分的编曲——在专辑的很多歌曲诸如Better Than Revenge和Haunted中尽情地泼洒自己country rock的音符,也在The Story Of Us和Mean用各种俏皮挑逗的语气增添自己的泰式幽默,不过更吸引人的是Taylor的花式裙摆染下了像Back To December、Enchanted和Ours这一类“缓冲剂”,洞察生活小细节中布帛菽粟的歌词足以让庞大的词曲容量顺势到来 —— 这或许是历史的继承性。 Red中的泰勒斯,规避了Speak Now中的不足的同时,也留下了前作中一些美好的东西。

邀请Max Martin等全新制作人,抛开旧的卷发霉定义,甩出7首打单曲,一半激昂、一半沉郁:作为首单的WANEGBT刺穿一个era,经过begin again、INYWT、22等歌曲的继续,尾单The last time绵绵收尾(这一点也不是她唯一一次使用,比如reputation的打单曲一半“复仇”阴暗、一半爱情“救赎”)。

专辑中,负责给整体宣传造势的Red、IKYWT、WANEGBT等主打都有诸如Treacherous、All Too Well、I Almost Do的情感+听感缓冲剂来调和,形成鲜明的“曲目线”。此前也有类似的做法,比如泰勒斯在SN中也安置了Last kiss和Innocent等歌曲在略显轰炸机的country rock少女歇斯底里情愫中。但是略显不同的是,Red这样的安排是在曲序较前的位置,而在尾曲(普版)点上一首Begin again更是绝妙,谁能拒绝一场青春的旅行呢?跌宕起伏或许正是生活所在。 Part 5:Splash

先聊聊开场曲State of grace吧——这可能是泰勒斯最好的开场曲了,展示了她音乐中前所未有的兼容性。Stadium rock下简单的鼓点循序渐进,电吉他星星点点地铺衬着,还有泰勒斯在尾音的畅快长音,先是缓流,后是泼洒。空灵的音效紧跟着“oh oh oh”的背景和声摩擦出一场骑行之旅,带着这首歌,听众与歌者一起进入了这场“ruthless game”。驰骋在日落撒下来的金色斑点里,又或是勇闯在这森林公路上 —— 一切在这里仿佛说尽了一切,又好像只是一个开始。 还有在专辑内页前言与歌词里都出现的“Love is a ruthless game,unless you play it good and right”,这句话仿佛是一则警示,又好像是一句忠告。

不得不提的一句歌词是“You're my Achilles' heel”,熟悉的人都会知道Achilles' heel指某人或某事物的最大或唯一致命弱点。Achilles(阿喀琉斯)是古希腊神话和文学中的英雄人物,在孩提时被母亲浸入冥河以使他的身体不受伤害,被称为“希腊第一勇士”,在有些说法中,Achilles被特洛伊王子帕里斯用箭射中脚踝,遂死。任何事情的发生可能就是那么不经意,猛撞、飞溅而不可摆脱,或许这也是Red要点所在。 回到泰勒斯与老吉的感情线,Red狂欢后在The moment I knew失落的生日派对中宣布感情的终结,黯然神伤后所有破碎的美好拼凑出了All Too Well,因此她在State of grace得到了真实而残酷的教训,但最后也在WANEBT中挽回自尊。

WANEGBT算是一段感情的一则结语,有趣的是,它被拿作专辑首单来发行。 这是一步大胆坚实的流行之路,轻快的电子吉他和歌词中挑逗的对白构造了一份独有的具有乡村质感的流行乐。毕竟,“分手”本就是极其引起共鸣的话题,再用绝佳的流行乐表现出来,在TS作为首单的计划下自然有益于取得良好商业成绩和达到宣传专辑的目的。

长镜头的MV中对这份感情破碎的描绘更加生动,也颠覆了自己在Back to December中的分手形象,依旧是scream and fight的主题衣钵中丢掉的是爱情,获得的或许是自我,一个清醒的“我”。不过至此我们也看到了专辑情绪的复杂性,写真集中戴墨镜的这一镜头到底有什么意味呢? Part 6:Masterpiece First of all,this part is about《ALL TOO WELL》.

前文提到,Taylor与老吉Jake Gyllenhaal在2010年的热恋与破碎造就了Red中的一条感情线,而All too well就是这份感情之间的产物。

在参加Katie节目中粉丝问答的环节她提到这首歌是为Red作的第一首歌,并透露了一些创作细节(她也曾提到这首歌也是专辑中创作时间最长的)。

很显然,泰勒斯为老吉付出了一份纯粹的感情,而这场感情的破碎也带来了不可言喻的伤痛。 但泰勒斯在杂乱纷繁的社会中学会了沉淀,并打造了极具个人特色的感情美学 —— 她用诗意的语言去剪切场景,在细节之处勾勒了一次又一次感动。

2010年的秋天,泰勒斯与老吉开始热恋,在一袭清脆的吉他中娓娓道来一句“I walked through the door with you,the air was cold, but something about it felt like home somehow”把歌曲视野拉到了Brooklyn的秋天,或许秋天冰冷的空气因为爱情而显得不那么刺骨吧,二人手牵手说说笑笑,时不时仰望天空以打趣或希冀。

“ I left my scarf there at your sister's house”这一句相信大家都不陌生,scarf就是歌曲一条重要的物线,以此开展了多样的蒙太奇叙述,围巾与感情在蒙太奇中并列叙述,在短短5min+的歌曲中就足以展现一场电影似的感情经历,产生强烈的情绪与画面点染效果的同时也扩大了歌曲信息量,当然,起主导作用的还是创作者自身(值得注意的是,蒙太奇手法并不是唯一一次在专辑内出现,比如IKYWT的MV就有使用)。 “your sweet disposition &my wide-eyed gaze”绯句意境般的歌词,多好。秋日下寒风中的笑脸与大眼睛,谁知却成了破碎前最后的美好。 “We're singing in the car, getting lost upstate”,热恋中的人是很容易get lost的,是无法自拔的昏醉,还是暖熙落叶下的沉迷。沉醉旖旎在去北方的路上,等待是爱情,暗隐的可能是北方残酷的寒冬。 “Autumn leaves falling down like pieces into place,and I can picture it after all these days”,由上而下的落叶,由南到北的车程,仿佛一副广阔的画面被裱了起来,听众的情愫也渐渐地被唤醒、被触动。 “And I know it's long gone, and that magic's not here no more,and it might be okay but I'm not fine at all...”,接连数个“and”如同日记本一般那么不经意,却又那么真实。渐渐地,这份感情出现裂缝,最后轰然倒塌。“little town street”“ran the red”也在抒情蒙太奇的镜头下闪现,就像歌词本里把“red”这个单词都加红了一样,“误闯红灯”的这一镜头再次把歌曲写“活了”。

接下来的主歌部分很特殊地没有重复的歌词:她用“相册、脸颊、眼镜、棒球队”等等镜头语言,驾着摇滚的节拍缓缓隐入。无论是秋日落叶下的车内欢唱,还是夜晚冰箱旁的厨房起舞,在常人眼中可能是平淡无奇的,但在泰勒斯真挚的歌声和摇滚般顿挫有致的吉他中,听众的眼帘拉下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ATW Film。 就这样,一份美好的东西被毁灭了,被呈现给听众。

歌曲前半段中无论是交通灯下深情的对视,还是世界静默只剩你我在冰箱旁起舞的唯美,都在隐忍与挣扎中变成了后半段“漫不经意的残忍”和“以诚实的名义”外表下的炽痛。于是在结尾,还是熟悉的电话,还是熟悉的场景,在碎片轰乱的鼓点中缀上一波波回忆杀。没有控诉,没有怨恨,有的只是一份简单的隽永爱情诗。 专辑封面里的她,阳光顺着帽子射下来的阴影盖住了闭合的双眼,当然,还有夺眼的红唇(或许这也映射了Joni Mitchell作为她神秘而模糊的一个专辑灵感来源)。All Too Well是Red中感情过山车的一次峰值,跌跌撞撞之后她还会在这个二十多岁的葱茏时光下载着朦胧的城市灯光,继续写下日记。 Part 7:Youth

22岁干22岁干的事自然是最纯粹的,你说她energetic也好,说她bitchy也罢。《22》这首歌是清脆的:就像泰勒斯本人在采访中谈到22岁教会了她许多并成为她人生中最爱的一年一样。录影带中扑打在视网膜上多样的色块和“gurls let's have fun”一样的宣言,或许主题就是简单的22岁的姐妹情 —— 但是依旧在country rock旋律的衣钵下动画片式数码波中的bridge中自然地流出了专辑的key lyrics: We're happy, free, confused and lonely at the same time.
还有灵感来自自己老爸推特简介的搞怪副歌歌词:I don't know about you,but I'm feeling 22,以及轻轻飘过的ew…自嘲等等。记录和她的几个朋友Ashley Avignone、Dianna Agron 、Claire Callaway以及Selena Gomez的时光,松散娱乐下的姐妹嗨,情绪的集合袋,优秀的流行曲。

再者,还有《Stay stay stay》扭捏清新的尤克里里dance song(其实某种程度上可以和后期的现象级单曲《ME!》归为一类,当然大家都清楚这首更胜一筹),3 Stay在专辑里似乎扮演着一个童心娃娃的角色,穿插着泰勒斯的笑声,很难不为专辑增加为数不多的快乐值。波浪的Twee pop,甜而不腻,又一次,这首歌似乎成为了一片苦楚之秋的“情绪中和剂”。

前文提到整张专辑所汲取的元素杂而不乱,比如像《Holy ground》这样的和《State of grace》有异曲同工的Arena rock,你也可以看作是某种indie rock(就像她很清楚自己在Folklore中怎样靠近indie folk一样),毕竟主歌的punk spirit十足,你可不能拒绝承认Taylor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优秀的rocker。在《Holy ground》这首歌的开头,一袭爱尔兰民谣化的旋律被电气摇滚化了,bridge也似乎被“噪音化”了,像是轰乱错杂的感情故事。“Tonight I'm gonna dance,for all that we've been through”像是被扬起来的歌词,顺着吉他被抛了出去。泰勒斯也表示这首是关于抛开过去,并去欣赏过去的一段感情的故事,主人公也被合理地猜测是关于Joe Jonas的,算是一种释怀。

而《The lucky one》更像是借用旋律来传达的故事书,一些进城的场景剪切和 切碎了的唱腔,短小精悍。“灯光、party碎片、豪车、广场”竟然还有点像是《Welcome to New York》的前传。 Part 8:Trouble

大概是2012年4月,Taylor与Harry Styles开始交往,尽管这份恋情最初并未公布于众,后来又经历了些许感情上的不愉快所以分手,虽然不久复合,然而这份恋情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这份感情在89 era体现的更多)。IKYWT这首是关于恋情前期与哈卷的故事的(那时歌曲刚发布时还没有人知道这首歌是关于谁的),整首歌更是撕裂、拉扯的。

在泰勒斯本人的说法中,IKYWT本是一首用钢琴创作出来的名叫Trouble的抒情慢歌,并承认后期注入dubstep元素是她对整专做出的最大胆的音乐决定。可见和制作人Max Martin合作是她和之前音乐中一个很大的不同,这样用“噪音”“混乱”搭配强烈情绪的改编无疑是大胆的。 专辑中用各种合成器驱动着流行乐,每首hit都是精致的。录像带再次用蒙太奇叙事展示了这段感情的混乱,Taylor将这首歌的制作描述为“就像写这首歌的感觉一样混乱”。的确,她的唱腔在这里是失真的,用dubstep下垂的低音表现沉沦堕落的沮丧感,甩开了之前乡村分手歌的复杂抒情,扩展了自己音乐的“舒适区”,毕竟这样的手段在当时的流行乐坛也是保守的。

“People always have a hard time dealing with Taylor Swift”,但是圈子中的批评不会改变音乐的质量,她也早已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有铺天盖地的新闻。 录像带的黑暗叙事,与坏男孩邂逅,最后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整首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残酷的冰冷。 Part 9:mirrorball 《Red》就像一个镜面球,它的音乐和情绪都是多元的。我们在《Treacherous》中听到了她过度甜蜜的喘息声,也在《I Almost do》中感受了专辑中最接近爱尔兰田园风情的民谣小调,以及在slowcore下看到了《Sad beautiful tragic》的黯淡与徘徊感。

专辑有两首二重唱,其中一首是与Gary Lightbody的《The last time》,这是一首在秋日小河旁爱情在上空螺旋坠落的歌曲 —— 两个人的声音是缠绵的,但是歌词却是心碎和宽恕的循环,民谣摇滚的成人抒情节奏增添了专辑中更深色的基调。

另一首是与Ed Sheeran合唱的《Everything has changed》,与前者不同,是风格更为清澈温暖的民谣流行。Bridge的歌词“I just wanna know you better”还是来自无意间的与朋友驱车兜风小调,所以创作的灵感就是那么不经意。值得一提的是,Ed sheeran也在这首歌迎来了他职业生涯中音乐质量的巅峰(sad but true)。 专辑还有三首原创加曲(此处自动屏蔽《Girl at home》),其中的一首《The moment I knew》是对与老吉恋情破碎的答案,因为他没有去参加泰勒斯22岁的生日派对,这段感情就这样宣告结束。还有一首《Come back…be here》用明朗的民谣流行带来些许惊喜,仿佛是某个故事的延续。 Part 10:Starlight

2012年7月,Taylor与Conor Kennedy开启了一段浪漫的恋情(当然最终还是结束了),青春期大男孩的Conor也给了泰勒斯许多温暖,而泰勒斯也在这段恋情中给予了对方安全感,陪Conor度过丧母的阴霾。这段恋爱是浪漫至极的,有海风和沙滩,也有她最纯粹的幻想。 尽管《Starlight》这首歌不是直接写Conor的,但是它和这段浪漫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Conor的姑姑Rory和她的母亲Ethel也和Taylor相识,Ethel在后来给Taylor看了一张1945年的她和丈夫Bobby的照片,没错,凭着这张照片Taylor写出了1945年夏天那个美妙的夜晚(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完美)。

歌如其名,星星点点的背景音,还有童稚的歌词,你说这是对肯迪尼家族的崇拜也好,说是她创作灵感的一大爆发也未尝不可。 Part 11:café

和《All too well》一样,这首也是一则精心雕刻的爱情诗,泰勒斯普世的爱情观贯穿专辑始终。《All too well》秋日凛冽的寒风持续推移,在《Begin again》中迎来了冬日暖煦的咖啡馆邂逅。泰勒斯也谈到这首歌是关于在一次可怕的分手后弹去了从前一段糟糕关系的灰尘,继续第一次约会而随之带来的脆弱性的。 她用对法兰西特别的情愫来演绎这首歌:数个生动的押韵歌词、散而不乱的旋律,以及多个历历在目的场景设计。“Break,and Burn,and End”是颤抖而勇敢地揭开避不开的伤痕,因为我们冥冥之中始终相信后来会更好,希望“begin again”。 Bridge之后的曼陀林独奏为songwriting增添了“冷淡”的帘幕,其实到最后歌曲需要表达的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bridge和副歌的旋律在听众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是最好的答案。 Part 12:Performance 2014年1月26日,Taylor Swift出现在第56届的格莱美现场,她一身洁白在钢琴旁弹奏着《All too well》的旋律,没有过多的伴奏与舞蹈,只有清脆演唱中的动情、哽咽和撕裂。那晚,她没有拿到任何一个奖。巨大而无形的失落感近乎将她吞没。

这也是属于Red era中的一份回忆,这也伴随并影响着后来的她与她的音乐。 Part 13:Ending 《Red》是复杂的,它有奇文瑰句的打底,也有纷繁错乱的近代音乐杂糅。
Taylor Swift对待音乐的态度无疑是真诚的,而她,也已经在那个夜里勾勒出了下一个era的框架 —— 她将投身于New York City的合成器复古浪潮,寄身海鸥于一份新的热情,思维走向了更加广阔而遥远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