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轶可《蝴蝶》2019.04.27

茧蛹之躯 坚硬外壳 柔软蜕变 化茧成碟 飞蛾扑火 喜光偏明亮 喜花食授粉 蝴蝶飞飞 为鳞翅目 自白垩纪 蝴蝶飞飞 色彩鲜艳 是 “ 会飞的花朵 ” 也是 “ 虫国的佳丽 ” 是自由的化身 也是爱的忠贞 。
曾式浪漫 绝美文笔 词序押韵 唯美派别 歌颂着爱的箴言 创作着爱的捕捉 日常里的日常 随处可见的事物 被她用温情的眼神 尽收眼底 从而便被记录 谱写曲乐 撰稿诗云 词与曲 /唱作人 便是创作者 。
夏夜的晚风 花儿在傍晚中娇羞的入睡 和星空道了一声晚安 与露珠相约明早的晨阳 等蝴蝶飞来亲吻的瞬间 为蝴蝶绽放最美好的一天 也给它保留最美丽的色彩 蝴蝶会感应到花儿为它的盛开 为它提供优质的鲜艳 。
蝴蝶也同步爱意满满洒落 在日出日落之际 计算时间计划飞行 也同时计时倒数 挥动双翼 从远距离飞来 靠近花丛 小憩片刻 与花蕊亲密交谈 与花瓣蜜汁微笑 对生一叶芳香枝干 对生一里泥土疆境 蜜语甜言 不厌其烦 。
《蝴蝶》的文字表达 是诗的文笔 与《昔日圣诞》有异曲同工之处 是来自同一个星际 同一个派别 是诗词的鉴赏 是诗作的文采 是诗云的独秀 她是诗人吧 一个很浪漫很浪漫的女人 。
不难看出 「 蝴蝶 」带给轶可有着独特的意义 她真的很爱蝴蝶 与它一起共迎的故事 很是美丽 也是独一无二的 …
“ 只想化作一抹斜阳 偶尔把它的路照亮 ” 。
文案里介绍 :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快乐的事 。
曾轶可 要把世界上所有“爱”的方式 写成歌 。
星座的蜜语、渴爱的执念、禁忌的拥抱、卫星的祈祷… 曾轶可总是能够用她独特的视角、纯真而热烈的言辞 、描绘世界上万种不同的 “ 爱 ” 的模样。听众总能惊叹于她捕捉画面时的敏感 也折服于她对 “ 爱 ” 的执着 。她就像是 “ 爱 ” 的博物学家 骄傲地借音乐展示着她的收藏 。
这一次 她爱上《蝴蝶》却不愿把它做成标本 只是放它在田野里 远远望着 。
人们总会给心中许多无以名状的情绪 冠上爱的名号 。只是在生的迷宫里 找到真心所爱之物和全心去爱的法门 却不总是那么容易 。她想占有娇柔的花朵 私藏渺远的霞光 而直到遇上生动而脆弱的蝴蝶 才被触发真爱的开关——面对挚爱 谁又能再计较得失、谁又舍得将那无限的美丽据为己有 ?
为什么偏是蝴蝶 ?
古往今来写作者对蝴蝶的偏爱 其缘由 总是如它本身一样捉摸不定 一旦握实在手中 就瞬间成了空 只有教它自由地飞着 才能达成心中所有说不清的寄托 。而在被柏拉图称为 “ 凝神观照 ” 的境地里 歌唱它的人 也获得了一种更为温柔、也更富力量感的满足 。
近乎机械性的节奏、鼓点震荡的音色在简约的结构里 和蝴蝶梦幻的意象形成了出人意料的对比 。中段冒进的噪音吉他打破克制 爆发而出的几声 “ 蝴蝶飞飞飞 ” 也不知是场景的白描、还是心底过分殷切的倚望 。在格莱美奖制作人John Congleton的把控下 原本冲突感十足的奇异声响被赋予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
————
作曲:曾轶可
作词:曾轶可
若我爱上玫瑰
若我爱上蔷薇
我会折断下来
据为己有
若我爱上夕阳
若我爱上晚霞
我会按下快门
自私保存
但我爱上蝴蝶
舍不得让她跌落
只想置身花丛之中
等她在我身边停留 片刻
若我爱上只蝴蝶
都不必太靠近
只想化作一抹斜阳
偶尔把它的路照亮
蝴蝶飞飞飞
蝴蝶飞飞飞
蝴蝶飞飞飞
蝴蝶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