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后摇还活着

有人说后摇应该给人带来感动。我不怎么听后摇,只听过dirty three的几首作品,差不多有半年之久了,近期听过国内惘闻的作品,也没能带来什么感动,所以这种说法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我只按照我的想法去听去想去说。 如果按照我认为的post-rock的区分方式,pg.lost不能算是后摇,我想应称之为实验摇滚,不过关于实验与post的界定并不明显,尤其是现在这个indie泛滥的时代,似乎只要不入流的音乐就属于indie,这种想当然实在不敢恭维。 北欧以及日本是实验音乐的摇篮,原因大概是因为社会环境因素所致吧,而北欧的实验气息相比日本更为浓重。我以为,如果日本的实验音乐是建立在科技基础之上的,那么北欧的音乐就是建立在自然因素之上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pg.lost应该属于北欧许许多多的实验音乐者之一,谈论他们的声音,我们不必如同玉米粉条对所谓的乐者刨根问底,比如他们为什么很黄很暴力。谈论pg.lost,我们只说听者的感受,只说声音的对面所存在的东西。 《Yes I am》并非完美,就像有些人说的,他没有给某些人带来感动,然而于我而言,感动的含义无非是要做到乐者与听者之间的默契,我觉得这种默契我与pg.lost已经达成了。 清晨我站在空旷的原野上,远处有些若隐若现的小山头,天气寒冷却有微弱的阳光洒下,我闭上眼睛张开上臂旋转着,天空在我头上变换着节奏,那一天充满了希望。这是我听过fartyget后的感受,心灵的交汇就在一刹那产生出火花。 Yes,I am ...I am a boy.I am a police.I am a singer.I am any person. 我可以是任何人,只要我想成为那样的人。用原声吉他弹奏和弦是最让人心动的方式,配以缓慢但富于力度的鼓点,节奏虽慢,可让我有种要拿起吉他奋力刷弦的冲动。 pg.lost将噪音引入The kind heart of langion,城市中的人们脚步未必匆忙,吉他反复的拨弦犹如每日重复的生活,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美妙,第十分钟开始的隐藏曲目,悠远却现实,电光石火预示着未来。 pg.lost结束了,也许下次再听后摇又将是很久远的事情,也许后摇将变得不再post,也许post将变成pop,但是在这个时刻的世界post会一直存在。post不是什么精神,他们不是涅磐,不是grunge,他们的存在只是因为人们需要在某一时刻脱离固有的世界,哪怕是短暂的也能给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