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快乐不是自己担当的快乐,而是自诩利他却仍是情绪中的永得利益者

事件,时态发展得太快,根本来不及用语言描述。但是在凌晨3点51吹口哨,这实在不能忍受了。它已经是事实,这是绝对的事实,但当我可以描述这一事实时,我却长大了。恐怕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孩子,被推入这个命名或吹口哨大赛——你吹的好,你就胜利,你吹不好,有情绪,你就淘汰。我们与擦肩而过,或碰巧在同一个空间的人根本没有发生关系,这是很可怕的,他们总是在最微妙的地方赢得胜利,不过这种胜利能够得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最多剥夺人睡觉的权利——注意!这是让一个人面对监狱的习惯,它明确地暗示——交流是不可能的,只有掠夺,因为我开心的不是你的开心,而是来自于你的不开心,你不开心?好吧,那你有毛病。所以说中国人根本无法改变环境。
还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危急可怕了呢?
我有时候想,这些不睡觉的人是不是在钓鱼呢?为的是养成“我很痛苦并没有造成他人痛苦”的现象来回应我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世界你赢了。因为痛苦是脆弱的,简直不堪一击,在痛苦积累下完成的劳动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这种全部交付的对象把生命整个轮奸了,那么好吧,你们就继续吧!我会继续在地底诅咒你们的,只要中国人仍旧开心快乐,我的情绪也会为你们的颂土而发。
因为现实是,它根本不允许任何精神!它根本不允许个人空间!它根本不允许低等人有自己的生活!它根本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但是这份折磨是必要的,因为这样才能,证明,在漫长岁月过后,人类的存在毕竟是靠尊严维系的。是的!哲学!哲学!柏拉图除了过渡时期的,巴门尼德之外都要读,还有布鲁诺也是恢复了柏拉图传统,反对亚里士多德的基督教观的宇宙。如果亚里士多德是黑暗时代的先知,那么布鲁诺就是黎明的先知。
这个世界仍然笼罩在雾蒙蒙的大光里。这个世界的空气和天空都还不够清澈。大概会越来越黑暗下去吧。然后明天夜晚也仍然会听见口哨。因为这份伤痛如果永远停止不下去,就只能永远地被欺骗、被杀戮、被钓鱼——这时候我所能做的的,就是——吐口水!吐口水!将口水送进吹口哨者的喉咙里,使空气越来越肮脏。一种自得其乐的方式与埋头苦干无关,这是地狱,开启了就不会关上,直到耗尽最后一滴水,最后一丝羞耻,我也会继续站着,在这里,等待黎明,顺便说出自己的情绪屁话,但其实又没有情绪,就像他们(反清复明男,或拥护蒙古男)口哨进化顺序是——从遥远,模糊,到故意在半夜、凌晨,这其实又是与我自己同步的,我的同胞他们就会吃人
再听三张louis moholo就不听了。其实我跟这些拼搏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因为,惨叫和鬼都消失了,消失于你们的白昼!所以我必须说出来,因为这世界沉眠的人们,还在受莫名其妙的剥削,我难道不知道电视里都出现了不止一次口哨摇滚了?但我懒得比较,就是害怕孩子被这种毫无情绪的游戏欺骗了,变得以为纯粹的游戏就能够解决人生一切争端,太可怕了。
所以说最后还是得坚持自己,对所谓足够理性的讨论都保持警惕,因为这个时候情感其实是很可怕的事情,假定我们没有情感,孩子就会以为理性是唯一的。
但是不对!这个时候,是牵丝傀儡戏吧?
因为要与学校作对表示你很恐怖吧
我没变。我始终都是:屠戮不是单一事实,还有事后的反应,这些完整地构成了汉语言的圆,有些人就是有特权忽视一切,那又怎么样?他们看了一眼就走了——
我不管了。反正我现在觉得happy family比cirkus好听。后者也太装了吧。
所有这些社会废物不仅没有照到阳光,还要抢夺别人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