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可憎,谎言美丽。
只是想来说说奶茶,一篇旧文了,里面有关于她的一段,放这里好了。
文/环珮空归
随手点标着刘若英的歌,听到的却是陈升的声音。刘爱这个男人,举世皆知,一爱十五年,且还在延续。这个陈升,就是《北京一夜》的陈升。
曾在一本画册上看到刘在《人间四月天》的宣传照。她蹲在树下,神色有点涩,身边是一辆加重自行车。五官和气质,朴素的很。
朋友提到她和陈升在桃色蛋白质中的采访视频,我就去看了。一二三分段,好在不卡。卡不卡的又如何,刘一直在哭啊,在不哭时用笑掩饰,这比哭更叫人难受。
陈老了,胖了,而刘还是这么光彩照人。可是十几年走过来,陈在刘眼里依然是王子,老王子。
陈说,一个女人,永远不要对别人和盘托出。
陈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保护你。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么。
陈说,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事要做,不要再叫我来了,我很忙。
陈的面目可憎啊。他一字一顿口齿不伶俐的说着这些话,一点都不顾忌泪流满面的刘。可是,这面目可憎的男人,却让人恨不起来。他的情都藏在对刘说出的每句话下面。
哑谜,隐晦。他们瞒不过看客。可是陈的好多话,合适给全体女人听,比如和盘托出的那句。无论思想还是肉体,都不可以。女人该是森林?安妮说过。该是书?陈词。女人就该是诡计多端花样百出又心地纯良的孩子。
你爱她,因为她从不想真的欺骗你即便一次次的将你诳去冷风中等一俩小时。你恨她,因为她总是做很多糟糕的让你无法收场无法下台的事。可是有一天,她若连任何小把戏都不肯演给你,那就是真的该分道扬镳恩断义绝了。
刘说,唱《风筝》给我听。
刘说,可是那根线还在,只要你拉,风筝就可以回来啊。
刘说,我们好久不见了,他都不肯见我,不要来见我。
一辈子有多少十五年可以等待。一个女人有多少十五年可以去爱。刘永远象个孩子,蹲在树下,傻傻的笑。可是她爱的人不肯路过去拉她起来。
我看了一些人对他们的评论。有人说是因刘爱陈超过陈爱刘,有的说是陈知道无法担待。陈是有妻室的吧,据说他没绯闻。呵绯闻总是让人红的更快。可是刘的爱,已沉重的让他不能看不敢看,他不能担待除了妻子外任何女人的爱。
可是,你为什么要做出多情的样子,看着刘,唱有深意的歌,却又说那么决裂的话。难道不能始终都表现的很冷漠很绝情,从此让一个女人死了心么。
千转百回。若无力,请坚决说不。陈扭头而去。可是他却让那些歌又一次刻在刘的骨髓里。爱是面目可憎的。旁人帮不上忙。
在张爱玲专题网站看到收录的三封信,是张写给胡的。寥寥数语,第一封是写明分手,第二封是借参考书,第三封更是绝了胡的念,说借书若引起胡的误会,请原谅。
“不另写信了”“你不要来寻我,即便是写信来,我亦是不看了。”这些话我在胡的《今生今世》(是这本书吧)看到过。总共也就是百把字,不含一丝感情,不给对方一丝余念。他们间的瓜葛对错无须赘叙。
分手后,若有事联系,就该如此了。干干脆脆的,从字面和含义上不让对方有任何遐想。张一转身,对胡的嫌恶已然如此。刘转不了身,只好一直看陈的面目可憎。唉,不叹息,奈之若何。
情自和情不能比,每个人的故事都又有其不同的凄苦。谁也不能套进谁的公式。
爱的时候,我们说谎,为了让对方开心。不爱的时候,就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最怕的是,有爱不能爱。枉自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