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分裂一百篇其三
我正考虑要不要写泠分裂第三篇。实际上是可以的。任何正义或能力就在于它的持存与稳固;而中国这样一种把自己脑电波上传至网络空间的,只有屠杀;因为共时性乃是一种谎言与欺骗,多少人被网络造成的公共卫生暴力过了;它是彻底干净的,也是最脏的。
公共已经不复存在,公共网络所能覆盖的区域也越来越单一化,不过就是人,太多的人,人脑,群体氛围乐,而已。但是一开始或结束时并不是;爱让某些人聚合,恨又让他们离开;诞生是聚集,死亡则是分解;持存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它不被修辞描述。痛苦、感受力是不可能有善恶之分的,失去感受力或能力却在中国被当作恶本身,任何要求“能、量、大”的网暴系统本身就是恐怖主义;大家都只是生存,谁有能力变恶?只有自残是恶了。大家都要A开心健康正义,A做不到,A又不能谴责这种开心健康正义,也即,无法作恶。因为持存的开心本身就是恶的象征,笑咪咪的人都有腹黑的形象內涵,而玲的笑如果不是恶笑,那会是什么笑呢?不是儿童的,不是大人的,更不是24小时听乐者的,只能是虚无、反抗、疏离、出走、分离、自创,只能是对群体性抑郁的观察与实践者,最后也只能是对生命合法性的质疑者。
在每一个持续性的,机械性动作的终点,在那个舒缓之处,总会伴随一个主体通性暗示的(¥&?)出现,这个不明事件我暂且称为B;因为这个傀儡民族既然把动机凝固到一个绝对自审惩戒体上,任何一种作恶就只能是对这种电线的隔离,而只有自己的频道。没人知道泠走过多远的路,因为泠一出生就死了,没有生存过,对于那种持续或人设崩塌没有任何痛感,因为泠乃是无身份的且不可能被定位,甚至将其定位为工人或纳粹的后代也是错误的,因为其作的任何工都是无效的,换句话说,是无法社会化的劳动,只有神知道咃干了些什么;或者,这些话毫无意义?B事件对于泠早已习已为常,所以B事件成为了玲在这世界上的一个象征,一种偶然性,一种对“必然”的对抗,对马克思之流唯物式黑格尔世界时钟的破坏,因为任何“神”乃是不可能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