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我杀了我

没有绝对的胜利与失败 命运轮转 双方都是失败者 取悦台下宾客 失败者死于战斗失败 胜利者亡与口诛笔伐 为取悦乌合之众进行的战斗 看客心中早已决定了输赢 于是 他们只接受他们满意的答案 答案不同就亲手杀死胜利者 生命于看客而言 只是一场胜负既定的游戏 欢乐只是为满足了自己的既定猜想自豪 猜想错误的愤怒就交给胜利者承担 生命如浮萍 会为死亡而悲伤呐喊的人只能囚禁在黑暗中 牛是牛吗 当人伴随雷电腾空而起 变成牛的姿态 还保留着人类自我保护的姿势 然后和其他的牛一样 在斗兽场上空盘旋 想找一个出口逃离 但没有出口 也无处躲避 麻木的奔跑 看着与自己共同奔跑的伙伴 在嬉笑喝彩中死亡 用鲜血和生命祭奠观众的乐趣 或红了眼 或放弃了反抗 于是进入斗兽场 与自己麻木的灵魂告别 人是人吗 机械的外壳下 握紧利剑 晃动布莱卡 胜利了 等待迎战下一头牛 失败了 就和其他失败的斗牛士陈列在一起 将机械面具剥离清理干净摆放整齐 插上电线 等待覆盖上下一个颅骨 颅骨来自哪呢 是已经变成了牛的麻木的人类灵魂吗 头颅战胜了躯壳 又被躯壳抹杀 是谁杀了我 而我又杀了谁 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