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it can be said that The Well-Tuned Piano grew out of blues.
“我曾喜欢用多利安调式来弹布鲁斯,还有爱奥里亚调式的布鲁斯。在多利安布鲁斯里,当我走向IV级和弦的时候,我会从里面拿走大三度,也就是音阶里的第六级音。开始时,我通常只单纯演奏这样的音阶……如果你在G调的多利安调式里(G, A, Bb, C, D, E, F, G'),我就会用C, G, Bb, C'的音阶来演奏,有时也会在弹IV级和弦的时候用到D。但在那之前还有另一种发展方式,我之前没有说完。在我开始演奏【之前所提到的简单布鲁斯行进】之后,我会继续做布鲁斯进行,让每个和弦停留我想让它们持续的时间。于是我会完全即兴地在I级和弦上停留很长时间。当我开始在乐团里不再演奏萨克斯风,而是钢琴之后,我就可以决定这段停留的时间会有多长。但当我在自己的The Theatre of Eternal Music里创作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在小提琴、中提琴、拉弓发声的吉他,还有人声上绵延地演奏长音。通常,当我随心所欲地停留在和弦上的时候,我都会稳定在IV 级和弦上,并且整个乐队都持续在IV 级和弦。有一个我们称之为 Early Tuesday Morning Blues的作品就是在IV 级和弦上完成的,我在里面弹的是G调的多利安调式。C, G, Bb, C',就这些音,我在高音萨克斯风上以超高速演奏了各个八度的这些音。通过以避开使用三度的方式演奏IV 级和弦,我创作出了Pre-Tortoise Dream Music,并最终导向了The Well-Tuned Piano的调音方式。所以可以这么说,The Well-Tuned Piano是从布鲁斯中发展而来的。”
翻自 Interview with La Monte Young, 1989 by David B. Do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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