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乐催眠大法和不健全的恶意整理
实际上在此之前,我无意说窦唯的音乐号召力。在主流来看窦唯是奇怪的偶像。但是反过来,窦唯能通过偶像来挤进主流。窦唯正是有着先天条件,成为最好的弥补文化偶像的空白。换句话说,不是没有比窦唯更好的,而是因为窦唯是最合适的,就像尼采是最有名的哲学家.他们必须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即要有晦涩性,又要有通俗性。在给人文化自卑的情况下给予知识内最浅薄的通俗,他们既要用公司,出版社,媒体,甚至可以有文化保护遗产等机构组织的宣传来让你屈服,又要用相通的,共赏的来俘获.如此便让对方亲手证明了自己的正统。这是他们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你要把窦唯换成姚大钧,那可就出事了,可惜啊,大钧小兄弟缺乏后者,而且极为缺乏,都他妈没大企业包装的.但是他也有一帮迷弟,这些人跟工业下的流水制作还是有区别的。姚大钧就算了,窦唯,半个吧,他们这是回到过去,是天才不可避免的在体制中被后人膜拜。文化工业流水式的常规偶像(追随者可以理解且乐于理解,并是自我价值或愿望现实化的证据,又或是受到作品而折服,愿意通过消费的手段进一步参与,愿意维护),宗教信仰式的精神偶像(追随者放弃理解,但是可以钻研,考究,愿意奉之真理),天才诞生后降格化身世俗偶像(追随者无法理解,或只能通过经验浅默化,但是对偶像气质有增无减。在社会内迷恋偶像的存在,他既通过强大的体制惯性驯服了偶像,然后又倾倒在偶像身边)。窦唯是第三种,进一步说,窦唯是第三种和第一种的混杂。窦唯他有黑豹和王菲的曝光度,有黑梦。同时他后期的歌对于一般听众来说新奇无比。他的作品就是对他人格本身的一种强调。说窦唯是偶像是因为本质上,偶像不需要被理解。说窦唯又是奇怪的偶像是因为比较,偶像是消费主义的,偶像通过编程和投合主流价值来让群众进行自我满足。他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离粉丝过近。他即不能突出,又要恰好代表。否则不能代替粉丝的自我实现要求。而窦唯却不要通过商业手段来完成混合编码重塑的粉丝自我要求。而是粉丝自动地要求崇拜眼中的天才,更换全新的设定。首先,窦唯是很难被理解的,是仙人。接着,窦唯是摇滚明星,他又是好理解的。正是这种矛盾的反复无常,造就了文化偶像的底子。但是,无论是常规偶像还是文化偶像,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广泛粉丝的世俗要求。大众需要这一环。前者用一种顺从的态度使之产生成功,快乐,而后者则使用一种逆反的操作迸发敬畏,特例。犹如王权的道德治国和皇权再上二者的束缚一般,让人左右来去。窦唯是给庸人听的,我认为不会自省的人多半都是庸人。因为他们不关心好坏对错,只追求自我立场经验心情的满足。我也讨厌亚文化青年,在我眼里亚文化纯粹就是骂人的词,无非是另一种网民罢了.都喜欢通过造神来实现文化优越感,或者说喜欢装饰。我记得上一个还是pf.。知道为什么pf粉那么傻逼吗?因为消费特别爽,我选择消费的东西来得到我想认识的自己,奈何逼格还是不够,只一时髦就心满意足了。不过窦唯不一样,窦唯还有一个保险,粉丝可以把窦唯切为二者,二者兼寸互补。
窦唯粉的问题是,他想要得到的价值来自于他很惊喜自己不能理解某种事物或人.这种现象是那么常见,以至于最终出现了越先锋就越好的谬区.然而各位啊,我却悲痛的发现,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先锋:指在身边有两个人以上时自己听不懂便面带喜色,或指代纯粹观念逻辑上的神坛神奇谜语. 窦唯是中国的科特·柯本,被中国老一代摇滚乐迷神话,又使新一代的听众继承着前人的情绪。其中隐含的忧虑倒让人忍俊不禁。因为窦唯跟科氏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科氏是音乐圣人,夹杂着世俗。而窦唯不是音乐圣人,是纯正的世俗。窦唯并不是通过音乐来折服追随者的,而是依靠他强势的反世俗人格,音乐只是有一个强化反世俗的形象的作用。再观中国大陆,流行音乐在这里发展大约有五十年了,可人们竟然还是在讨论90年代的技术,人们甚至仍然对他们的老掉牙手段和60年代的任何一种元素感到惊奇,好像没有什么进步。21世纪时,窦唯开始尝试多种风格,爵士,民乐,电子,黑金等,直到最后选定民乐和电子融合的高度即兴为自己。然后就也没有进步了,开始重复吃老本(经验)。他们都到自己的一个极限了,需要时间来慢慢劈开或者就这样了。窦唯不喜欢继续发展,但是换个角度,人们对窦唯也有过分的期望,正如前面所说,窦唯不是一个单纯的音乐人,无论是人们心中都位置亦或者客观的现实窦唯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人们过于期望窦唯,反倒是因为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在中国几乎找不到第二个知名度和实验性并存的音乐家。窦唯,一直显得过于特殊,让所有去认真聆听中国摇滚的乐迷都绕不开他,高要求的乐迷需要他来完成某种期望。而中国的普通听众也就是非乐迷又似乎是不大喜欢听音乐,更多的是喜欢附加意义。,窦唯的粉丝有多蠢,我不想再说,这是整个中国摇滚乐迷,尤其是那些80,70年代的乐迷本身就是愚蠢。你很难找到好的评价,尽管对大多音乐家的评价都不算好。至于国药,他们还会继续说红磡的伟大,魔岩三杰的传奇。说实话有点搞笑,扣心自问的讲,红磡实在算不上多高质量的演出,而已身经百战的香港听众是怎么能热血沸腾,疯颠百态的也无从得知。香港可是有几十家音乐杂志基地和远超大陆任何一个纬度的音乐经验,我老是怀疑,他们会像宣传里的那样被这场演出折服吗?而实际上就是魔岩三杰这个称号也不是听众起的,沾不上边。至于后来红磡的所谓四大天王,裸奔事件也都被证实是谣言。但我理解这种谣言,摇滚历史上比这离谱的谣言多着呢。说是吹嘘,倒不如说多年后中国摇滚乐迷需要一个象征来安置自己的情感,接受了商业公司的宣传和捏造,然后年轻一代又傻不拉几的自我催眠,也在意识上跟进了.反正信息闭塞,谁知道当年红磡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要在这提醒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红磡是赔了钱的。不得不说, 中国摇滚乐论包装 我只服两个,一个是魔岩一个是兵马司. 但是无论如何,这张堪称中国摇滚之窗的专辑该如何评价?正如魔岩对这张专辑的描写一样,窦唯在1992年离开黑豹,开始尝试新的音乐理念。当时窦唯因为与王菲的三角恋关系,导致窦唯被要求退队。而失去黑豹的载体之后,他开始在北京组建一支名为做梦的乐队,就在这时,窦唯开始了他自己长达多年的音乐探索。他在给姜昕信中表达了他对Peter Murphy的极大兴趣,他尤其用了个人化来表达自己的音乐目标。这也为做梦乐队的风格定下了基础。可以说,Peter Murphy给了做梦最主要的理念支持和模仿对象。后来的黑梦专辑也延续了这种风格。笼统地讲那就是自恋,个人。做梦特别强调个人气质,并多次逃避问题的树立。缺乏真正含义的内容。但是,在态度和个人困觉上做梦是非常出色的,这也是做梦真想做的。不要任何主义或外力,而是强调私人情绪的捕捉和艺术化处理。就像梦一样,梦没有什么实质,醒了就醒了。留下来的是自己的感怀。做梦不要求什么,连简单都不要求。找,找到情绪再找,找到更深的情绪。然后去做,换言之就是各人有什么加什么。魔岩三杰都这样,挺单纯的,没什么太深的想法,但是够敏感。
不过,尽管窦唯在音乐中并没有留下过多值得思考的处理,但是他在艺术上是绝对合格的。窦唯很敏感,在工作上,他要求也十分严格。窦唯是非常负责的音乐人,为了质量和理论他愿意牺牲经济,而其他同时代人别说牺牲了,连音乐都没有坚持下来。他对艺术的态度也影响了后来的音乐人,比如刘与操.而他多样的尝试不同风格,对实验音乐的大力投入都是中国音乐环境所欠缺的.虽然我认为窦唯在译时期借鉴Bark Psychosis并没有超越后者,但是已经有如此完成度的原创性作品还是表明了窦唯(包括乐队)在音乐上依然不可小视,又到更后期的不一样,与窦绍儒的即兴合作以及拼贴音乐制作都一再证明窦唯的音乐上的意识的成熟.或许窦唯并不能和国外douwei对峙,但他的人格魅力和音乐水平确实是值得尊重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希望窦唯能多进行现场的演出,而不是再进行过多的无意义的录音室工作.或许能更好的舒展自己的水准. 总的来说,我以为黑梦应该是90年代大陆最国际化的一张摇滚专辑。它的制作理念跟垃圾场,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有明显的区别。黑梦是一张概念专辑,大概是每首歌都代表一场梦,并且有很强的连贯性。下一首的开头直接连接上一首的结尾,这是概念专辑的常用手法。但是对当时信息闭塞的中国音乐环境来说,大多人很可能会对这种设计感到震撼,更别提黑梦优秀的元素融合包括情绪里面含有雷鬼,金属,调侃,恐惧,自恋,流行,恋爱,后朋克。黑梦是一张很多元的专辑,但是不能拯救本身质量的薄弱。 魔岩三杰三张专辑里,它是最差的。何勇虽然过时但是够刺,张楚词佳,气质更足。而窦唯这一张反而像走流水。 在我眼里,黑梦是实在的流水线产物,窦唯不喜欢是因为跟现场版比较,而在我这即使不跟现场版黑梦对比,黑梦也跟汪峰,程璧没什么太大区别。黑梦也好就好在它的融合以及朗朗上口的旋律。但问题是,黑梦没有表现出真实的情绪(它们不是没有,是没表达出来),甚至有点啰嗦。它也没有完成梦的概念,在其他地方还有循规蹈矩的痕迹。从头到尾都在背驰自己的目的,转而做最标准的流行音乐。可笑的是,所有人却把它捧为中国最佳摇滚专辑,标注顶尖和超前。我觉得这种评价本身就是对中国音乐的各方面讽刺。但据贝斯手说,黑梦的原貌并不是这样的,他话里的那个原貌就是窦唯说的 现场版黑梦。在电影北京杂种里,曾记录过一小段现场黑梦,氛围上更神秘,演奏相比偏向即兴,窦唯不唱词,梦呓。但是魔岩要求更主流化的创作,并且不愿意签做梦,只想签窦唯一人。于是在考虑过后,众人决定同意魔岩的要求,开始制作录音室版的黑梦.不过,我不认为黑梦就是真出了现场版就能好到哪去。录音室版的黑梦是现场的大纲,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不即兴出好的段落来编构?黑梦一共有10首歌曲,原创的,本来的到底有多大的差距?直接点说的话,做梦的即兴能力恐怕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他们大概是写首歌,然后像正常摇滚乐队现场即兴而已.录音室版或许只不过少了很多临场发挥和气氛罢了。我无道理的怀疑,甚至做梦本身也就是那样罢了.现在 要纠正您的聆听方式的问题。首先 您不能再继续盲目的接纳您不了解的聆听规则,比如爱,比如无意识。这些规则可能很强大,但您现在不适合,以后也可能无缘。其次 您要单纯的,第一次的去聆听。您需要重新拾起来音乐的复杂,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习惯而麻木,乃至因为纳入某种你建立的定义而错过活的东西。想要做到这一点,您需要单纯的只是去听。您需要捡起第一次听In the Court of the Crimson King时感到的怪异,顺畅,对古典元素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