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我一直听人述说----Blonde Redhead

Am i?
Am i to be paid?
好多年我一直听人述说,
总会有点变化。
就像好多年你一直听一个乐队的歌,总会有点变化。
你看到四个肤色不同的小孩抢着一支注射吗啡的针管,后来他们变成了三个。
Amedeo Pace Kazu Makino Simone Pace Maki Takahashi ,在1993年的纽约的某一天,
在愉快的交谈后组了这支乐队。名取自1980年代的DNA乐队的一首歌。
嘈杂刺耳的吉他、另类的定音,密集的编曲或者早期的Sonic Youth,日本女主唱,这些都是我莫名其妙排斥的因素。却在2004年Misery Is A Butterfly跟他们一起蜕化。
就像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就像《一粒麝香粉的气味》,犹太教最小的影响充斥了一生。
再亲切的城市也是陌生的。他们都是气味独特的诗人淹没在纽约飞速的增长率里。
初期的Blonde Redhead确是噪音美学虔诚的继承者,他们在前两张专辑奋起抵抗,让许多no-wave歌迷惊喜不已,乐队也很快受到肯定,转到了indie界较着名的厂牌Touch&Go旗下。然后是持续的和平期和寂静的时光。
2004年复古而神秘气息的封面与音乐一起扑面而来。与此同时的还有4AD传统的黑暗与仙音的侵蚀。狂乱暴躁变得平和简单流利起来,会惊声尖叫的日本女主唱也开始变得甜蜜呓语起来。音乐上更加的Acid却让更多的人心悦诚服起来。
我并不是要让什麽都变成回顾式的,而某种事物在某种时期,所产生的某种被限制的光辉却在海水退潮的平面变得弥久清晰起来,比如还年轻的他们唱他们年轻的爱情唱阿童木把吉它噪音弄得天一样响还有人撕心的尖叫。
什么事情和什么惊喜都在时间面前褪色的时候,偶尔还有人在提C86提4AD,而我最爱的厂牌已经全部移位。
在07年的三月开始的时候,听到Blonde redhead的新砖,并且发现它在以一种病态的速度在朋友圈里传播开去的时候却依然偏执的把它们提前列定为年度二十张之一。
那个从任何角度看都算不得美丽的日本女了却有着妹岛一样的恬静,在陈小六洗心革面的阳春里深深折服于妹岛干净而内敛的简洁里。长久的泡在图书馆里长久的听她低低地唱people hate you when you are changing.
古老新闻影片的转盘发出咔嚓
咔嚓的声音
咔嚓的声音继续转着.
意识的狭窄是一种社会要求,被同时冲上海上来的死亡的气息是他们不再青春也不再躁动。
温和在三年之后变得更加彻底,断了电的气息,不再怯懦,每首音乐都面目全非。
某一天,两个学习艺术的日本学生Kazu Makino和Maki Takahashi在纽约的一家意大利餐馆偶然遇到了意大利双胞胎兄弟Simone和Amedeo Pace。
那是故事的开头,是1993年。
当时一切都发生的JIN然有序。
好多年我一直听人述说。
听你们的成长你们的故作奇言你们的自表矫强。
不过算了,不说这个了。
毕竟那是公元1993年的事了。
人们形而向上的耳朵都被太阳晒老化了。
然而归根结蒂,那是公元1993年的事。
十几年的时间等起来实在过于漫长。
那之前我必须与无数个呗嘎嘎的斗争与洗心革面的口号为敌。
那么多年,过去了。阿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