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等我 我回家了」
虽有《巴别塔庆典》在前,但也没想到这张专辑是这种风格这种走向。 青峰是很适合这种诡谲氛围的,他本就是在「疯」的平衡线上踏步的人,苏打绿时期这类歌零散的分布出没在不同专辑、单曲,而当这些诡谲的呓语和呐喊集结在一张专辑时,突然勾勒出了一部荒唐、华丽、模糊而又真实到似乎可以看透他的电影,一帧帧转场、碎碎念的展示着他的美学。 听众在听专辑时,《译梦机》《回音收集员》《巴别塔庆典》是诡谲的,《太空人》时歇口气;《伤风》《失忆镇》是诡异的,《太空》时歇口气;《水仙花之死》《男孩庄周》是玄妙的,意外充满童趣的《太空船》时歇口气。 很神来一笔的是,就像把飞远的风筝的线扯住一样,接近整张专辑的吴青峰式的「疯」却被家凯作曲的《线的记忆》温柔的收住。就在听众如我有种终于落地的安心感时,最后一首歌《outsider》又徒然放飞,似乎终于还是将太空人还给宇宙,风筝还给天空。好不容易落地的听众怅惘的看着他飞远,正要蹲下埋头伤感,却又听他说-- 「谢谢你等我 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