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小夜曲
如果说搞乐队也有所谓的“出道”的话,我就是扒秋虫的带出道的,忘了那时候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反正一听就非常喜欢,爱樱子爱得不行了,很快唱会了专辑上所有的歌,那段时间受他们影响之深,连写出来的东西都沾满樱子的气息。自从我最初的乐队“红色平方”组建后,就一直很苦恼该从学谁开始,当然,创造基于模仿嘛,想来想去,选了秋虫,至于原因,可能是跟偶像崇拜有关。当乐手们扒带熟练以后,在无为吉他社的小聚会上,我就这么开唱了。后来还正式的在“圣地豪情”酒吧演了唯一的一场,我还差点从音箱上摔下来,也就是那时候认识断弦乐队的,那还是2002年10月的事了,所以多多少少总对秋虫有些偏爱吧。
秋虫其实一直没怎么红,要说他们还是多亏了张婉婷,拍了一部不好评价的电影《北京乐与路》,把秋虫的一首《永恒的小夜曲》带火了。当时传说北京的不少乐队都拒绝参加这“文化贩子”的演艺活动,但秋虫去了。
要说震撼那是《赞美诗》,要说唯美那是《My bloody soul》,要说爱情那是《狂人日记》,要说躁动那是《三月》,要说大气那是《666》,要说工业那是《工业时代》……正因为如此,他们的风格似乎至今也没有定论。但风格的界定是乐评的事,我只负责推荐我喜欢的。樱子的声音给我的感觉是如此不可一世,女巫般高傲。秋虫打破了那种女主唱要么极柔要么极刚的路数,也摈弃了毫无新鲜死气沉沉的美声唱腔,用樱子最本源的声音,证明了女人一样可以玩好重的音乐,而无须弄得像一些金属乐队的女主唱那样都看不出是女人了。
当听樱子唱着“他如此纯净他永远不会抛弃我,即使我活着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总是非常怀念曾经引以为傲的那段爱情,那时也是把这首歌唱给他的啊,以为他能像樱子说的,像自己想的那样冷漠、纯净、神秘、疯狂,以至永恒,也曾以为自己能像樱子那样黑暗的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