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子曰不如看子曰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到星光看演出了,反正我记得这是我第六次看子曰的现场。为啥记得这么清楚,因为之前的我都写过“回忆录”了。 我到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我很诧异秋野怎么模样变了,嗓音也变了,后来才晓得台上的根本不是子曰。音乐感觉太像了,主唱也学着秋野的范儿,每首歌之前诌上几句。问过服务员才知道,这个乐队叫耳光,听的俺直想抽他们。 估计耳光是子曰的超级粉丝,要不然也不会整得自己跟克隆人似的。但是,很多东西是克隆不了地,比如秋野的嗓子,比如子曰的音乐。 子曰出场后,我能感觉到秋野老了,文霖还是头也不抬地闷着弹吉他,换了年轻的贝司加了个采样(居然叫王磊,我还以为把南国浪人也请来了)。几首新歌感觉一般,估计是没听顺耳的缘故,毕竟,听现场还是老歌占便宜。 秋野依旧唱出了“脑白金”,顺便把“嘻唰唰”埋汰了一下,还有网络歌曲。看他们的现场总会有各种包袱,比单听唱片要搞笑的多。 上面的文字写于2007年2月。 #音乐虫子果然不错# 下面的文字写于2002年,是他们在有戏酒吧演出之后写的。 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是老子说的。 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焉。这是孔子说的。 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这是庄子说的。 子曰:我们是大的,我们是黄的,我们是长的,我们是黑的。这是子曰说的。 2002年11月8日,再见子曰。 这是一支我看过最多现场的乐队。 第一次,忙蜂酒吧,一个月之内三个周末,我聆听着《二八月》、《玩的高级》以及《梅花三弄》……将自己沉迷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忘记了为什么还有一个周末没去的原因,只记得从此摆脱不了秋野的“低级趣味”与“市民情调”。那时的键盘还是张荐,一个非常牛的乐手,后来一段时间里成为圈子里“公用”的键盘手。 第二次,保持联络酒吧,“子曰”从此解散。记忆最深的是诅咒的大草帽,还有那是最后一次在保持联络看演出,不久酒吧就拆了。 第三次,藏酷酒吧,子曰摇身一变成“爻释子曰”重返江湖,感动。惟一遗憾的是最终他们也没有演唱《玩的高级》。 第四次,CD酒吧,发行第二张专辑的见面会,五首歌曲的现场,显得有些短。 第五次,有戏酒吧,乐队成立8周年的大PARTY。 如果你喜欢他们同时又没有听过他们的现场,那是很遗憾的事情。专辑绝对无法体现子曰现场的激情。他们最喜欢在现场JAM——夹杂一些音乐元素在演奏的段落,让人觉得既不生硬有幽默诙谐,因为都是些耳熟能详的音乐片段,这是专辑里没有的;而且现场的音乐常常被改编,往往前奏你根本听不出是哪首歌,只有等旋律出来才恍然大悟;此外,现场配器的丰富以及饱满都是专辑无法比拟的。当然,现场的爆发力还有听众的欢呼尖叫更使得乐队卖力无比。 11月8日当晚,乐队前半段是第一张专辑回顾:《相对》还是煽情依旧;《瓷器》火爆异常;《门前事》显得凄凉无比;《你也来了》变成了加长版;《乖乖的》当仁不让的笑声一片。后半段是第二张的天下:《二八恋曲》总让人笑的想哭;《你妈那个》你说他想说什么;《这里的夜晚》怎么听都像是监狱的写照;《我把什么都看的是淡淡的》绵延悠长又如此忧伤。 没有想到的,加唱的是——《玩的高级》,实在太牛了。而且,秋野将歌词部分改变,更加“时尚”,符合现今社会的生活写照。 演出前大屏幕放的是乐队的生活片段或者是类似跟拍的东西,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演了,所以不清楚是个什么东东。后来还放了《腕儿》、《乐此不疲》的VEDIO。此外,崔健、臧天朔(这是他的酒吧)、老哥等人亲临现场。 8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幸好,秋野的力量没有减少;幸好,子曰的音乐还是那么凶猛;幸好,还有地方让他们表演;幸好,我还能有激情去听。 下面的文字是前几天写的。 #晒晒我的CD收藏# 从乐队成立到2019年中旬,子曰/爻释•子曰/子曰•秋野一共出版专辑两张。另外,近几年每年发行一首年度盘点歌曲,可以说作品不多,但无一注水。 乐视还未出事前,搞过一系列音乐节目,比如live生活,降噪•北京声音,子曰•秋野在保利剧院的一场演出也在其中,那是难得一见的优秀表演。视频还可以在网上找到。 出版于2002年的唱片《第二册》入选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我最喜欢的十大华语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