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日||关于宇宙我能说的一切

《Saturn》这首歌是网易云推给我的,原来也只是机缘巧合地点了进去,却没想到这首歌在我的2018年循环次数中可以排到前三,在后来喜欢蔓延到这张专辑,到这个乐队。
宇宙与星光,天文与物理,大抵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总怀着惊叹和景仰,所以在我看来都带着神秘的面纱,孤独地在空旷的世界里回响。
其实能说出来的东西很少,能被理解的东西更少。所以不如保持沉默。一首歌能想到什么?谁也保证不了。只能听着提琴的轰鸣,和声轻轻,在两分多种漫长的前奏里,让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直到歌声响起,男人忧郁的声音开始讲述一个似乎重复过无数遍但每次都有不同遭遇的故事。
广袤的宇宙,瑰丽的太空,可惜我们终其一生都无法到达尽头,甚至无法跨出太阳系,又或者悬浮在土星前,好好看一看它美丽的光环。
于是那里成了想象力绝佳的释放地,在想象中的土星前,会划过无数想象的面容。未来的人们乘着曲率驱动的飞船穿梭而过,章北海、托马斯·维德、安德,或者,杨威利。现在的我仰慕着千百年后他们的风采,在日复一日地仰望中勾勒应有的模样。但实际上杨威利存在吗?这个成为无数人精神支柱的他,会存在吗?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但又何必回答。
虚无缥缈的,不确定的东西反而是更值得喜爱。《SKAM》里有一封信这样写到:“没有一个人属于其他人”。别人如何,也只能是别人。我们站在河的对岸望他,如果仰慕他光华,也只能遗憾地到此为止,如果不爱他,也不必在循环往复的日子里陡然想起这挥之不去的烦闷。人们争争吵吵,有人热爱必定有人厌恶,喜好不可能统一,却要求一致的评价。在漩涡中行走,很难离开这股力量。
这条路上艰难坎坷,来人间走一遭本是诸多不顺,觅到相契的灵魂已经是万幸,何必苛求太多。千百年后,千百光年外,我所热爱的人诞生又死去,星光灿烂,千里迢迢抵达我所在。于是我抬头仰望,寻觅着那颗属于他的星星,如果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我所见的,都藏着他的微笑。
星光璀璨,永恒不朽。一首歌是一扇窗,如今我通过它,窥见了想见的容颜。此时此刻,一切的音符都有意义,一切的星尘都曾闻名,胜过千言万语,而在孤独中前进。
这便是宇宙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