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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toise 有着众多的分支计划，有过合作的音乐人更是不计其数（有的是一整张专辑的共同创作，有的则是客座乐手或是歌曲的制作、混音）。他们之间的关系像一张巨大的网，每一位音乐家都是该网络中的节点，而他们的艺术生命则像地铁线中的一站又一站，暗潮汹涌，一直向前。
根据这些乐队/音乐人的谱系关系，我们将其模拟成一座城池，并制作了一份名为 Tortoise 城市地铁线路图用来示意，这份地图的制作灵感来自莫斯科地铁网络（乐队关系参考 www.bandtoband.com、www.allmusic.com）。在图中环线为 Tortoise 线，线上各站为Tortoise 成员参与的分支乐队以及有过密切合作的音乐人，可以理解成与Tortoise的一度关系；而在其余支线上，你可以发现由这些音乐人派生出来的更多音乐项目，这是二度关系。在这张地图上，除了最直观的路线与站名之外，还隐藏着不少有趣的信息，期待你的探索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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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指望人们能意识到我们其实也是有幽默感的吧，因为我们对待音乐的态度确实是很严肃的。”Tortoise创始人之一贝司手Doug McCombs说：“我猜人们估计觉得我们在巡演大巴里也会正襟危坐读着《浮士德》。但实际上我们都是爱玩有趣的人。”[1]
细想想也的确如此，和其他许多试验摇滚或是“后摇”相比较，Tortoise的音乐听起来并没有那么让人望而生畏难以接近： 无论是灵动的爵士风情还是摩登的电子元素都让他们的音乐显得生动鲜活，更不要忘了他们的标志电颤琴了——五光十色的电颤琴音时不时还会给乐队的音乐添加一分童真的顽皮和愉悦呢。更何况，如果没有几分幽默感，谁会给自己的乐队起名叫“乌龟”？
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外向型，一直很看重性感挑逗或者具有煽动性的歌词的话，可能会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开始对Tortoise这样性格内敛、含蓄细腻的音乐产生兴趣。但正如Doug McCombs所说，Tortoise是一支需要“结缘”的乐队：“可能最终会发现Tortoise音乐的听众会有一个固定的类型吧，但这挺好的啊，因为对于他们来说，Tortoise的音乐会从今往后一直伴随着他们。”[2] 也许Tortoise永远上不了MTV，永远不会在Billboard榜单上大红大紫，但却会在你的心底生根发芽。对乐队和他们的音乐了解得越多就更能感受他们的精妙之处和可贵之处。本篇的目的也正是想为你揭开一些围绕在Tortoise身上的迷纱，将这只乌龟放回它所前来的历史背景中，也许这样你便可以听懂更多他们没有歌词的音乐中的信息与灵魂。
[1]: http://www.clashmusic.com/feature/tortoise
[2]: http://www.thelineofbestfit.com/features/interviews/tlobf-interview-tortoise-17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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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Tortoise就不得不提到他们发源的城市——芝加哥。芝加哥所以成为美国中西部艺术文化的绝对核心，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当其冲的是它的经济环境：城市的生活成本不高，也不像东西海岸的大城市那样有巨大的竞争和成名的压力，给年轻的艺术家足够的生存空间和创作自由。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即将组成Tortoise的几位成员都分别活跃于芝加哥的其他乐队中，其中不乏已经小有名气的团队：贝斯手Doug McCombs所在的带着Neil Young味道的另类摇滚乐队Eleventh Dream Day已经开始获得主流厂牌的关注；John McEntire和Bundy K Brown（Tortoise第一张专辑后离队）先是在后硬核摇滚乐队Bastro中效力，随后又和他人一道组建了另一支影响深远的后摇滚乐队Gastr del Sol；鼓手John Hernon则在华纳兄弟大厂乐队Poster Children中担任鼓手；另一位鼓手Dan Bitney也在硬核朋克乐队Tar Babies中效力已久… 所有的这些乐队加起来为Tortoise的诞生创造了一个成熟的条件：乐手们既深深植根于当时最流行的后硬核风潮，同时又和最前卫最古怪最大胆的乐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Gastr del Sol），无论是在音乐水准还是在意识形态上，乐队都已经准备好了。
对于乐手们来说，组建Tortoise的目的即是在于试验，做一些和主流相反的东西。在Doug McCombs和John Hernon最初起意的时候，甚至想完全抛弃掉其他的部分单纯组成一个节奏声部，以和其他乐手合作为生。这一点随着鼓手John McEntire和贝司手Bundy K Brown的加入和声音越来越丰富得到扭转：他们渐渐发现，自己开始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清冷但细腻有深度的声音。Tortoise在90年代初正式应运而生（如果你不喜欢Tortoise这个名字的话，应该想想他们最一开始起的名字——“Mosquito （蚊子）”…）。
在1994年乐队终于发行了处女专辑《Tortoise》时，他们已经正式形成了一种反主流势力。当时，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在聆听西雅图Nirvana所先导的grunge之声的时候，Tortoise的配置里连电吉他都没有。 《Tortoise》仿佛一段音乐小品：配器极简，两把贝司和精妙的打击乐聊聊点睛几笔搭建起一个空旷但不寥落、深邃但不沉闷的音乐世界。他们打破传统流行乐和摇滚乐的编曲、配器形式，甚至抛弃了人声演唱。
John McEntire承认：“从某种角度来讲，的确是这样[有意反抗硬核摇滚和grunge风潮]。但实际上我们自己当时也还是在这样的乐队里演出啊。我们并不是在试图忘掉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不过是发展到了一个阶段以后，人就会变得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尝试一些新鲜的东西。尤其是当你是一个贝斯手或者是鼓手的时候，你通常并没有多少创作方面的主动权。”[3] 如果说流行乐和摇滚乐都是在通过自己的叙事性和感染力主动吸引听众的话，Tortoise营造出来的则是一种充满留白的氛围和情绪，给听众极大的想象空间。也正是这样的特点，为他们赢得了“后摇滚鼻祖” ——汲取摇滚元素而不拘泥于摇滚的定式，永远在探索新鲜的声音——这样一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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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Tortoise》这张专辑的开创性意义再大，内容再丰富，却还远远无法代表Tortoise。在二十多年的发展里，Tortoise的每张专辑都带来不同的新鲜内容。这和乐队的成员变动、以及乐队发展所处的独特年代是分不开的。
第一张专辑发行过后，贝斯手Bundy K Brown离开乐队追求学业，顶替他的位置并给乐队既带来新鲜血液也带来巨大名望的是前Slint乐队的吉他手David Pajo。随着他的加入和乐队对录音技巧的进一步熟悉，第二张专辑《Millions Now Living Will Never Die》（专辑名来自美国饱受争议的宗教组织耶和华见证人在上个世纪20年代出版的一本传教著作的名字，其中预言先知的归来等等… 在两次世界大战的背景下，这个题目的讽刺性可想而知。）比处女作相比显得更加有野心，更加放纵恣意，将Krautrock、Dub、爵士、实验噪音等元素统统融合在一起。 其中那首长达二十多分钟堪称迷你音乐史的作品“Djed”让人惊奇地将一次对音乐结构的大胆挑战和优秀的聆听体验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甚至还取得了一定的夜店成功呢（也难怪，正如这首歌的名字所说的，这首歌就相当于许多不断自我“DJ”自我演变的段落嘛）！这张专辑也许直到今天都还是Tortoise最为人所知的作品，并且一直被奉为经典，尤其是“后摇”代表作之一。
然而David Pajo并没有在Tortoise久留。鼓手Herndon解释道，第三张专辑《TNT》的制作花了超过一年的时间，并且是乐队第一张完全以数字方式进行制作的，最终“这个过程把Dave Pajo吓跑了… Dave在录音已经开始进行不短时间以后忽然有一天说，哥们儿，我得撤了，哥们儿，我不干了。”[4] 而早在第一张专辑就已经以客座形式献艺，并且是乐手室友的吉他手Jeff Parker在这个机会下就正式加入了进来。来自爵士乐背景的Jeff Parker再加上本就有爵士、Fusion背景的John Herndon等人的共同合力之下，《TNT》成为乐队最具爵士情怀的一张专辑。
关于乐队的演变不得不说的是鼓手兼制作人John McEntire自己的录音室Soma Studio的成立。 专业学习制作出身的McEntire从一开始就一手包办了乐队音乐的制作过程。1995年，当乐队还在其他录音室录制第二张专辑的时候，McEntire也几乎将属于自己的录音室建造完毕。 可以说从第三张专辑之后，Tortoise的声音就完全是从Soma Studio发出的了。和录音室的建立同时期的更是整个数字录音技术的兴起。“我们的前两张专辑几乎完全是用模拟方式录成的，用的是磁带录音机录的；但在第二张专辑里面，用过一点点数字编辑——好像是一点软切换什么的吧。那时候数字录音软件才刚刚问世。从第三张专辑直到现在都是数字时代啦，我们也还是会在模拟磁带上进行录制，但是我们会常常把录音从磁带导到pro-tools里面或者是反过来。”[5] 对于乐队来说，利用录音室及数字录音技巧创作也就成了他们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实际上， 1994年发行的《Tortoise》“是我们唯一一张在进录音室之前已经进行过现场演奏的专辑” [4]Herndon说。录音技巧和数字处理本身对于乐队来说就像任何其他一种乐器一样重要，深深地影响着他们的创作和风格的形成。
这也许能够解释在Tortoise接下来的两张专辑《Standards》（2001）和《It’s All Around You》（2004）中越来越浓重的电子元素： 合成器的使用越来越多，数字剪辑的花样也越来越繁复。虽然这两张专辑的确听上去精巧、细腻绝伦，许多乐评人和歌迷却感到多少有些失望。 有乐媒一针见血地评论道：“[这两张专辑]就像是Tortoise在演奏入门级的‘傻瓜版Tortoise’，重新复习他们已经掌握的东西，没有什么冒险精神。”[6] Dan Bitney也说：“在那两张专辑里面我们开始有点局限于传统的摇滚定式了，开始变得有点太像一支正统摇滚乐队。”[6]
2009年的《Beacons of Ancestorship》则是完完全全另一回事了。一方面，电子元素越来越多（明显的hip hop制作方式， dubstep的节奏等等），另一方面，老当益壮的Tortoise似乎终于回心转意，开始走二十年以前他们避而不及的更具有爆发力的摇滚路线。在和A.V.Club的采访中，Doug McCombs这样说：“当乐队最初组建的时候，我们倒也不算完全是跟grunge对着干吧，但我们确实是想开拓一片新的音乐空间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想法已经渐渐消退了，感觉起来我们也愿意把音乐做得更有攻击性一点了。而且，你懂的，当《Millions》发行之后，有的人开始说‘现在[超越自己的]压力可开始了，’我个人来说之前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压力，但在这张专辑上的确是有的。和《Standards》与《It’s All Around You》之间风格上的变化相比这次的跨越明显更大。但我认为我们达到了最终的目标。”[7] John McEntire也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们都很喜欢《It's All Around You》，我们还是会觉得它有些太... 当我们现在回过头去看的时候觉得有点太... 软了。可以这么说。好多歌都是中速的。虽然旋律很美，但它们却没有在释放着一种... 紧迫感。所以，对啊。我们决定在这张专辑里展示我们更具攻击性的一面。”[8] 《Beacons of Ancestorship》也的确得到了乐媒和歌迷更加热烈的回应，他们再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乐队不息的活力和创造力，还有，更重要的是，一种由自信支撑的勇气。
[5]: http://www.thelineofbestfit.com/features/interviews/tlobf-interview-tortoise-17139
[6]: http://www.popmatters.com/feature/108708-beacons-of-longevity-an-interview-with-tortoise/
[7]: http://www.avclub.com/article/slow-steady-and-vibraphone-powered-wins-the-race-t-33441
[8]: http://consequenceofsound.net/2010/02/interview-john-mcentire-of-torto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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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Tortoise的音乐风格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面一直不断地演变，但依然有一种特质使得他们的音乐有一种明显得“Tortoise味道”。这种风格和气质无法归结在乐队中任何的个体身上，而只能说是Tortoise乐队一个整体意识的体现，因为乐队有着堪称史上最为“民主”的创作方式。
John McEntire说：“一般来说我们的创作方法是大家聚到一起来，每个人都各自准备一些想法创意，这些创意可以是非常简单的，比如一小段节奏，一小段和弦进行什么的，也可以是很复杂的东西，比如一首基本成型的歌。然后我们在排练室或者录音室里开始大家一起来丰富这些小创意。一般来讲，从一开始到发展出一个我们大家都满意的作品需要不少的时间。整个过程充满了尝试、放弃、回归、再次尝试，直到到达一个大家都比较满意的结果，认为我们实现了最初这个点子的价值的时候。”[8] Doug McCombs解释得更简单：“一般来说，在进录音室之前我们是不会写大段的旋律的。相反，我们会写很多我称之为‘建筑材料’的东西，比如可以从谁的一段鼓的创意开始，然后大家开始在那上面叠加更多的想法。”[7] 一个很好的例子是《Beacons of Ancestorship》里的开篇曲目“High Class Slim Came Floatin’ In”，这是一首由John Herndon创作长达八分钟，有三个乐章组成的歌曲。最初这首歌完全是在电脑上编写的，Dan Bitney解释道：“当他最开始把这首歌的材料拿出来的时候它还非常抽象。他的东西总是很分散的。实际上它们是很多不同的创意啦，很快我们就意识到它们可以是组成一首歌的各个部分。”为了将这首歌连接成为一个有机整体，Dan Bitney说：“我打了这辈子最奇怪的鼓点，如果你完全不用镲片的话，在原本用踩镲的地方我居然用了军鼓来代替。”[6]
和这种创作方式息息相关的是乐队对各种“意外”的包容开放态度。“ Tortoise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不守成规。”[9] 乐团创始人之一、贝斯手Douglas McCombs如是说。他们的音乐中充满了创意十足的细节和编排，其中不乏其他乐队可能会认为是“灾难”的东西。比如公认为“后摇滚”代表作的专辑《Millions Now Living Will Never Die》中有那首长达21分钟的曲子“Djed”中，有一段像是磁带绞带之前的跳帧感，它以这种怪异的顿挫感为曲子带来一个奇妙的转折效果。 这个直到现在都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手法实际上的确来源于一个意外：John McEntire在进行剪辑的时候苦于无法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一怒之下将已经剪开的四五十片磁带拼贴在一起进行重录，就产生了“绞带”这样的声音效果。乐队不仅没有将这个“错误”删掉，反而将它纳入最终版本。“每个人听到这里都以为CD坏掉了，”贝斯手Douglas McCombs笑着说：“但这就是Tortoise的魅力所在嘛——永远给人意外！” [10]
[9]: http://junkmedia.org/index.php/index.php?i=57
[10]: http://thequietus.com/articles/08911-tortoise-interview-simon-reynolds-field-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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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Tortoise有什么真的和乌龟类似的地方，他们出专辑的速度可真够慢的。没有两三年的时间是无法准备好一张专辑的，在第六张专辑距离第五张专辑和现在也已经各有五年时间！然而，你却绝对无法指责乐队“懒”，正相反的是，Tortoise的速度如此之慢恰恰是由于作为音乐家来说，所有的成员都太忙太充实了。
在Tortoise成立以后，原本就和其他乐队瓜葛不断的这几位都各自有了许多其他的音乐项目： 贝司手Doug McCombs建立了Brokeback和Pullman两支明星乐团，更向slowcore风格靠拢；John Herndon和Jeff Parker则在多个前卫爵士、融合爵士乐团里效力；但最忙碌的还要属John McEntire，除了也担任The Sea and Cake， The Red Krayola等乐队的成员之外，还为越来越多乐队进行制作和录制，其中包括：Stereolab、Bright Eyes、Teenage Fanclub、Smog、Trans Am、Broken Social Scene、Jaga Jazzist、Yo La Tengo、Blur等等。
Dan Bitney说：“厂牌从来不会给我们什么压力，他们甚至都不太管我们，所以说从来都没有人在我们屁股后面追着要唱片啦。另外，在过去的五年[《Beacons of Ancestorship》距上一张唱片发行]里有些成员成家立业了，John McEntire还有自己的录音室要管… 我们从来就不是一支传统意义上的乐队，像the Foo Fighters那样的，发一张专辑，然后巡演上个十个月，然后再重头来过。要是我们也按这种模式来的话恐怕早就散伙了。”[7]Doug McCombs坦言这样的安排并不是没有问题的：“有些成员家里有妻有子，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时参与录音。但我们倒也并不是一直需要所有人都需要一直在录音室吧——只要当我们要作出什么关键改动的时候大家都在场就可以了。当然有时候如果大家都正在灵感非凡的时候有人来不来是很让人泄气的一件事——我也这样做过啦——但这就是实际情况嘛。”[5]
但这种看似分散的生活创作方式并不是没有益处，首先，它确保了乐队成员从来都处在音乐场景的最前沿，一直浸泡在各种不同风格最前卫的音乐里，这对保持Tortoise的新鲜感和创造力至关重要。 John McEntire:“的确，Tortoise乐队的所有人都有着自己其他的乐队，这在Tortoise刚成立的时候就这样了。对我们来说，与不同风格的音乐人一起演奏总是很有启发性的事情。”[11] 另外，看似“散漫”的创作方式恰好适合Tortoise成员们的天然节奏，那些留白的时间能够给大家一个休息自己、改变视角的机会，而这常常带来新鲜的创意。Doug McCombs讲到，按照传统的创作方式，大家从一个点生发出来，这样除非改动最初的创意否则会将音乐局限在一个线性的发展轨道上：“但在[创作《Beacons of Ancestorship》]的时这些歌的时候，我们从去年夏天就开始了，每周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几次很轻松地演奏， 这样感觉起来是一种更加健康的创作方式。”[7]
二十多年以来，Tortoise轻松而认真、浪漫而扎实这一点是从来没有变过的。Doug McCombs说的不错：“乐队成立头两三年之后，我就意识到我们有长期在一起的潜力——从乐队内部的化学反应来讲就是这样，直到今天我依然这么认为。 这支乐队的力量并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我们在90年代到达了顶峰，而是乐队如何能够继续走下去，在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直到现在都在不停努力。”[5]
另一个Tortoise名副其实的地方？大约是乐队的长寿吧！当被问到乐队是否会无限期进行下去的时候，John McEntire信心十足：
“哦，是的。我们已经在一起超过二十年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了。我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从来没有试图刻意攀上什么台阶， 这给我们足够的空间和自由来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要我们继续保有这种自由，我们一定能够继续下去。”[3]
[11]: http://www.wooozy.cn/archives/19925
音乐人谈 Torto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