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我脊椎的小柔板是凉的
一丝不挂的我试图亲吻你的睫毛,你化成袅袅的水汽围绕我,你愚钝地在我颈后厮磨,月色不断变幻你终于凝成一溜清凉,温柔地、不动声色地流向我的下身。
我又看到你真实存在的肉体,银河拗在头顶,星云里有我儿时的香樟树和小鸟,母亲的灵床。我们啜泣着疯狂地做爱动情地交合,像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异乡的孤独切割成一片一片一帧帧的运动,我的手指穿过你的黑发你的指甲抠进我的肉里,最后我用尽力气合上眼睛凉风吹过汗涔涔的背脊。再也不怀疑老旧的地球仅余我一人,赤身裸体。
IV.Adagietto(Sehr lang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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