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古老皆邪崇,奸尸祈祸降天衰。紫雾缭绕的满月下,交媾残花的号角标注。再评来自中国天津“最值得歧视”确令人作呕的拙劣原始黑金乐队——【Raping Corpse to Sacrifice the Moon】(祭月献尸). 主唱本人,戌狗射手座的【许择狱】亲口对我承认——“有关那支黑金前身,我可以实不相瞒,最初想要效仿的并非瑞典‘Marduk’(马杜克),而是台湾周杰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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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支组建于中国天津的原始黑金属乐队-【祭月奸尸】的相关评论,个人也写了足有两篇之多的冗杂,还有一篇算是“转录”专业收录此类暗色神识为基本音乐轮廓的【MA】(金属档案)网站上更为资深的金属迷相关的英文评述。但有关这支乐队,不像其后发展较为顺畅的新派“律动”残忍死亡金属-【暗狱戮尸】那样,多数还算是个人全新内容的评述,有关这支属于“暗狱戮尸”前身的黑金组合,我其实正经八百的没有就音乐本身进行什么表述,这点,是这两支乐队的同位主唱【许择狱】在去年【网易云音乐】与我展开喜怒交加的争论时大为不满的一点:“把自己那连篇累牍的陈言肤词添加点所谓‘前言’,就能堂而皇之自诩‘乐评!’ 现今的‘评论家’可真是越来越好当了啊~~你不觉得自己在豆瓣有关于我黑金乐队前身的那些评论,是在老调重弹?你也不嫌馊得慌?” 这好回复:“不觉得啊?你们这群大喊大叫的人声似畜,都能对月坠花折的尸身起了歹念的饥渴,我怎么就不能用自己消逝的韶华补充对于一张旧作,还是一张陈旧不堪的小样的负面印象?请问你们乐队初建时那么消极的音乐,怎么能令我再有全新感想?我能付出那旧话,已是对你们乐队莫大敬重。别忘了自己的音乐内质是个什么卑污的玩意儿!再笑话别人是否自抄旧文。”
我他妈真是......五体投地,我对你五体投地了!行吧?山西省太原市的穷货邓佳杰先生?如果我知道那支乐队的团名会引来你这种逐臭之夫,我当年断不会选择此名当作乐队确实本想一鸣惊人的哗众取宠!你个苍蝇!
去年五月【暗狱戮尸】的主唱还想继续据理力争,于是我回:“这么说你是知道自己的音乐不过是污物一坨?你承认了?” 人家回的也在意料之中:“你不也承认自己是条蛆了吗?” 不,不,不。我是为自己听觉误入你们乐队的精神粪坑而为我无上的耳膜书写自我悼词不过,那些,就是我为我知觉的受损,而致以怅然的哀辞罢了。“哟!这么说您老常去类似于听觉茅厕之类的地方咯~~你就是个恶心人!还他妈怨别人的音乐不合您老的口味!真是个奇葩!” 呵,奇葩的恐怕是【许择狱】您吧?我作为个人类,自然有方便的需求,有时候在外情急,自然会选择一些过于肮脏的厕所,但再恶心到我,我也是文明的,至少还知道不能随地解手;您呢?这是干脆否认自己的听觉,有时也需要基础的“排放”功能了?是“只进不出”是吧?怪不得音乐不是在“奸尸”的路上,就是只能选择在“暗狱”内虐杀,因为你,【许择狱】和你的那几个乐队成员,不过是空有“味道”的粪渣!连人都不是!而是恶心本身!甚至都不是公共厕所里的污垢,至少能冲走,你们就是一群在那乌烟瘴气的野外,借用那糟烂技术散味道的野粪不过!我还嫌晦气!怎么连听个音乐,都能踩到你们这些大便!还有一段时间赏乐入迷,没发现你们不过是以“坨”形容的那种废物!
“你喷粪喷够了吗?舒服点没?你不觉得再这么聊下去,气氛就有点‘基情’了吗?俩大老爷们儿,隔山探海的说这么味气的玩意儿,你不觉得有些小尴尬?我反正有些反胃感觉了。再吵下去,就成完全的‘厕碾’了,我还没这么重口,可以停下来了吗?我不想继续下去,我怕继续下去,一会儿你自个都成那‘坨’了。我真为你的精神状态表示担忧,写真的。” 我这里也写句实话,我自己回顾如上那段时,也有作呕反应。但这支乐队,事实上本质就是“令人作呕”。问我是否“喷够”但其音乐,不乏此类“喷射”内容,并将兽性放大到“本性”地步,借“兽心”批判人伦的缺口,比如“环保”议题浅尝辄止的怒吼,不是这样?是的,去年我就是大致这个意思。
“那你说要我们怎么办?我们终究是‘律动金属’,‘律动’的本意就是‘颤动’,让听者听个即时的‘激灵’,感受真性刹那纵容。使歌迷在平日拘束屡受的刻板生存压力下,偶感精神的震动。这就是我们‘暗狱戮尸’后来推敲经久,该往何处变更最后定下的初衷。不过目击者先生,今日使你我吵得如此不顾形象的起因,不是这个。是的,是‘祭月’,那个后缀使你作呕。结果你就不依不饶的要挂半生的记录,始终铭记这份听觉的耻辱。好吧,我许择狱在此,向你郑重其事地致歉一声,我错了,我们团员全体都错了,并向你坦诚,事实上当年那支黑金前身,我们都没有立下一个哪怕‘初衷’,无此基础概念,纯粹就是觉得国内此类风格少有,我们也许能浑水摸鱼的瞎吼几声,乱叫几句,便可成为黑金领域,‘敢为人先’的鼻祖。而为了能够快速夺人耳目,我们完全提取错了,黑金属中纯属糟粕的内容,即‘献祭’部分。现在想来,我也不知那时中了什么邪?就看上题材此种,可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觉得‘献祭女性’这种主题,实在太‘酷’。好像那时情感有过不顺,正是对女性有些意见时候,于是真的是有些稀里糊涂,选择了这种。至于其他团员,也对此道,说真的,一知半解不过,我这个‘核心人物’都执着于此,他们也就开始配合。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这支乐队惨淡收尾。而且在当年发生一件突发,甚至可以说是‘刑事案件’,我们被你同样写过的那支来自陕西省西安市的老式残酷死亡乐队【腐尸】群殴,因为主题相撞,当时的意见也不合,互相看不对付,在台下产生冲突。你如果知晓天津【铁右手】乐队,应该会知晓他们“穴有棍”主唱膀胱上下,也就是临近尿道部位有伤痕吧?是的,就是那支乐队在冲突中捅伤的。所以后来这支乐队的主唱,建立了有些自嘲性质的玩票分支,就叫“尿道断裂”。这就是差不多的前因后果。也因此事,我和其他几位成员也觉得那支黑金乐队计划,可以休矣。没那个天赋,更不想再继续深入。于是修整蛰伏四年后,另起炉灶了如今你和那位‘Star’都很喜欢的【暗狱戮尸】,可算写完了,好久没回复这么多。兄弟,我叫你一声‘邓佳杰’吧,毕竟在抨击在你口中“祭月献尸”乐队的执着方面,你当之无愧。我其实,气愤中,是有一丝感动的。因为没有你这么坦诚己见的人,我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这般赤诚以待的家伙。是的,包括我的那些团队内,其实有的也在疏离彼此的朋友。我是真想与你做个至少能唠点磕的朋友的,你甭总是那么大火气。好吧,我承认,我讥讽的语气也有问题。但那支夭折的黑金,也是我生命的部分,虽不是华彩乐章,但你的评论,确实使我少有的被触痛,当然,也被触怒。因为你写的那些,太正确了,正确到使我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么多年,我都没能找到一个可以击败你哪怕分秒也好的出口。你这人,真的太可怕了。你难道不自觉吗?真的,比起我们这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金属乐手,还要极端,事实上。这不好。我只能这么说。至于其他,我不置可否,但,我还是这个观点,我再不济,也比你个键盘侠要强出许多。至少,我出丑人尽皆知,你呢?朋友?谁还在乎?”
去年读到如上消息后,换我沉默。然后回复:挺有意思的经历,非常精彩的人生。以及,你说的对,关于我的部分。
至于这张小样更多内容,我其实想在一言半语间就将一些本来确实无关痛痒的记忆,说完。比如【许择狱】对我说道:“事实上当年我都想到了【周杰伦】,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是的,当年我就希望将R&B与你念叨的那位北京大妞‘Star’所言的‘黑馒头’进行融汇,当然,无用功。没那个才华。于是想老实点儿,还是按照原计划,做纯粹原始曲风的带有‘邪典’气质的黑金属。而什么样的行为最具‘邪典’气质?我们这群精虫上脑的大老爷们儿,确实统一想到‘女人’是个不错的着重。本来黑金属中,就有这成分,也不能全怪我们瞄上这个。于是按照这样的目标,规划发展蓝图,打算做中国的谁谁谁。其实,也没有。只是知道,那支瑞典的‘Marduk’(马杜克)有张专辑封面分外迷人,是个性感大妞。于是,就有了那张同名小样的照猫画虎。但怎能料到,在未来不远处,有你们这么个比我们两支黑死乐队所有成员加起来都要彪悍的愣货,在静候着我。真是缘分了,我希望你能看重。即使我是个爷们儿。写的我口干舌燥的,今日就这样吧。你也大可将我这部分放到你那乏人问津的孤独地,反正我不会承认有你这样的损友。只会对万一的问及者回:‘这货发癔症呢,太他妈迷恋哥我。’ 不然我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解读你这家伙。我知道不是,但这是被你喷出感情了怎么的?还挺喜欢你对我们乐队的啰嗦。唉!但我真是无法接受你,当我的朋友。即使你写的,蛮对的。仅从对于我们乐队的,感觉上说。”
所以后来我个人这里还是想了想,回其就是“变态”,打发了,也终止了去年已经令我都感到,时间太久的啰嗦。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去首都了,我也知道自己的这点能耐。真对这支乐队写不出更多褒贬任何,那就将这部分完全可以视作我自说自话的遗落,新篇视作。也算是一种记忆的收录罢了。
至于【明星】对我在昨夜所言的,我确实没多大波动,人之常情。事到如今,我能不去再拆解其话,就不必。多余。也不为妳真的欣慰,也不为我感到可惜。我确实是个无心人,如实呈现所有的无法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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