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音乐记录 —— 妈妈桑的臀体烹饪美味盛宴,在屠杀汽车旅馆中进行切腹式的性爱过程。一边用力排泄,一边费力肢解承装于箱中的“冰激淋女孩”。来自美日同盟的实验噪碾 —— “死亡摇篮/Basket Of Death”的“折纸炼狱”。貌似这张还是有部分采样,径自曾被当作“实验用具”的同胞受害。讲真,这张专辑之所以听的比较“爽”,确实是因为联想到“男声”部分是“尼都”,女性悲鸣的录入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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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27日
首先,能够重聆这张来自美国德克萨斯州但确实长期旅居日本的双人鼓机为情欲重心落点,和加入大量电子噪声狂乱渲染,并带有一定“嗡鸣”回响的实验噪碾,都要感谢一位友邻“她因掏空五脏六腑而死”的分享资源。若是有想尝试这张即有美式的“残酷野蛮”,又融合了日式“怪谈荒诞”风味的碾核噪声,可以前去“哔哩哔哩”搜索相关。我这里只是感谢捎带,虽然不是此类异端音色的忠实狂热拥趸,但对于这支起码在“地下音乐”领域中久负盛名的来自日本东京的美国双人实验噪碾,确实有些记忆存在,因为他们这支乐队过于“袒胸露乳”而且风格算得上是“独树一帜”的碾核乐队,被一些同样好爱“夸大其词”的极端乐迷都快谣传成“惊天动地”的噪响极限,我一读到在此专辑页面上那句“听了这个再说你听过噪碾/厕碾”。好家伙,听了个噪声极端,就乐不可支到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吧?这样的音乐标签,是哪里来的“优越感”?话说回来,咱们以“凡夫俗子”的角度来看待这样的音乐,不应该是有些“无地自容”吗?毕竟,它的音乐内质,不过是以对“女性”的恃强凛弱为主要的情欲彰显,音乐过程的主题更无非是“自相残杀”为兽性迸发的阴狠体现。这样的人性表露,事实上在这世间,无时无刻,成天到晚不再重复上演。咱们就先不论其它,光近日来那些目不暇接的所谓“衣着光鲜的明星原形败露”的见闻,就足够令人感到耳膜生茧,视觉都受到了一定程度“毁灭性”的打击“强奸”,所以事实上此类将“人性之恶”以完全“混杂音效”加以极致拆解的地下音乐,不过是将“旋律性”抛之脑后,以“无调性”作为其音乐“主心”的,本质上,就是受限于“生活”本身的情思恶劣。而这支名为“Basket Of Death”(死亡摇篮)噪碾的这两位来自“美国德克萨斯州”但音乐出版却在日本的美国佬“牠们”的情识困顿局限于何?
“女人”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对女人贪得无厌的欲求不满。就这么简单。先不论“牠们”的嗓音是像“惊马发出的狂吠”,还是犹如“发情的公驴躁动的垂涎”,“牠们”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声音,本质上的原因是 —— 对于亚洲女性如饥似渴的欲念。这,确实是这支乐队的核心“思念”。只不过可能这两位美国佬在日本留学期间也许受过来自东瀛女性的抛弃与不屑吧,于是“由爱生恨”,臭味相投的一拍即合出这支完全针对“亚裔女性”,其中尤以“日本女性”为主的实验噪碾。
“你搁这儿胡诌八扯什么呢?好像你是这支乐队的主唱一样,写的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似的!你看见了?你经历了?你从哪里听闻的?” 这不就是“苦中作乐”的笑谈吗?我又没写“这支乐队的创作源想一定如此”。但是一般而言,创作“碾核”音乐的边缘艺人,或多或少,对于女性,都怀有一定“偏见”,起码是当今的这类极端边缘。而“Basket Of Death”(死亡摇篮)的音乐主旨,不必多言,从这支乐队的封面选取,以及歌曲采样已经可见一斑,“牠们”就是将“女性”尤以“亚裔女性”为主的女性群体,当作“情欲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物件’” 没有属于“人类”的尊严。而在这样的过程中,两位美国主唱,也将自己的品格,拉入“牛头马面”的狠厉异端。
所以这样的音乐本相,请问即使听过,又有什么可拿来“骄傲自满”?这样的思维,在这个世界里,不是司空见惯?为何嗓音变成“牲畜”,节奏成为“杂乱”,再加上点成人音色采样,就能被夸张为“罕有”的旋律呢?这是我始终搞不明白“碾核乐迷”的人性一点。自然,如果写到“听了这个再说你听过噪碾/厕碾”的人,是友邻的全情推荐,请原谅我的口出狂言。当我没写。只是就我个人而言,这张专辑听过后,我觉得其实也就“一般”,虽不能算得上是“天籁”,但“摧残”,事实上言重了,这张作品的“前戏”,也就是此类音乐风格中“采样”的选取还是有些过长,起码这张专辑后半部分的淫荡放开,反而有种“后继乏力”的听感。前面部分,反而不错。阴森诡异的如同“地府”的腐烂回响有,主唱带有色之恶鬼一般回荡世间的噪响够,如同费劲气力在大卸八块肢解女性受害的“恶心”味道足。
但之后的采样,就有些...... 令我不太满意,日本男性的笑声选取的太贱,以及那应该就是来自《黑太阳731》的受害者电影采样,让我很难不怒上心头。既然是“噪音色碾”,请不要涉及到此类带有“历史”色彩的采样可好?虽然这么写很容易被人戴上所谓“小粉红”的帽子,但我还是想写一句:“听歌,哪怕是极端音乐,最好也有个底线吧?这张专辑居然有那部惨无人道历史记载电影的受害女性平民的残酷采样,这,未免有些太过。” 而这支乐队的整体音乐取向,绝对不是“反战”内容,“牠们”绝对是在那样痛不欲生的尖叫声中,自得其乐。并认为自己,创作出这世上“后无来者”的极端音色。这两位人面兽心这么认为也就罢了,结果还真有国人也如此在这样的噪响声浪里一同“吆喝”,我不得不写句在众人眼里肯定认为“上纲上线”的,“挺可悲的,确实。” 当然,众生肯定也如此视我,但谁,又能改变得了谁呢?因此我还是要写,要说,这么一句。因此我只能给这张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实验噪碾,以“还行”的评价。
最后,我确实在听这张实验碾核时,就是那么“联想”的 —— 旅居日本的“尼都”回到中国,对“W”进行残忍的人身伤害,但这两人,一个恣意,一个畅享,在痛苦的悲声中,很是“快乐”。(难道不像吗?拥有可能“大学文凭”的“尼都”先生,确实有过居留日本的想法,不是吗?这不是跟这支乐队是两位长居日本的“美国人”有些一样?)请原谅我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崔海志”对我说的吗?“人家尼都过得可好了!都移民日本了!” 那他怎么还要“砍死你”并对我说“我是叶子”呢?现可能在精神康复中心的辰龙双鱼座的“明星”,可以给我个合理解释吗?我知道,妳,去过日本?也许“尼都”还真就在那里,但,这是事实吗?各位也别挑我毛病,是你们,问心有愧,因此才,心有戚戚地说:“我没有”的。我也借此张作品,给与你们的“绝望”以我绝望的隔空回应 —— 都是该的,无论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