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e aching lives

1
切利比达凯终身不奏马勒。
他受不了这种反德奥传统的东西。
但反观之,马勒是现代音乐,他是交响诗,他是绘画的组曲,他是森林风中的雷诺阿。
2
想起了20年前第1次听阿巴多,指挥马勒第一,那是他刚上任柏林爱乐。卡拉扬刚去世。
那样的音乐简直让你回过魂来。
今天听他的音乐仍然如此,但却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一方面我在想,既然20年过去仍然这么优秀,那到底还要演奏什么呢?
我只有说,就像光顾过慕尼黑的大森林,再次走进去,依然听到的是,各种自在自为的动物,以及溪流,以及马尾松的震颤和交响,那种生动性是一致的。
作为音乐家,你只有每一次都全心投入,重新回到那一片幻想的林地。
在阿巴多的D大调处理中,第4章甚至让我有了欲海沉浮的幻觉。但是在那浊流和抗争中,泰坦的脚步稳定的踏了出来,森林轰轰作响,一切冗余和虚假的东西,全被震碎。
你方明白,那才是上帝的使者。
3
虽然我热爱切利比达凯,
但是对于马勒的音乐,这纯属个人偏见,也许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马勒已经有百年多的历史,没有他,我们人类的心灵史是不完整的。
4
最后一刻真的是:飞起来的!
5
IF I can stop one heart from breaking,
I shall not live in vain;
If I can ease one life the aching,
Or cool one pain,
Or help one fainting robin
Unto his nest again,
I shall not live in vain. ——Dickinson
帕胡德太忙,Zoon的长笛更好。
缅茨的大提琴是基石。
卡博内尔的单簧管和纳瓦罗的双簧管。
施耐德的法国号。